遥儿随他出京这段日子,性子也养野了些,正好需要一个合适的夫子教导。
苏草的脸凑得那么近,姬墨知道小丫头又在使坏,取了新雕的玉簪子插在她头上。
“为何性子如此顽劣?”
“长在荒郊野外的杂草,岂能跟养在庭院的芳草一样?”
苏草得了他亲手雕的簪子心里甜蜜,又感觉这个说试试的人像巍然不动的老僧,这个时候趁着送簪子,不是该抱抱的嘛!
她头凑得这么近,是不是也该亲一口女孩儿家?
哪怕是在额头上吧唧一口……
遇到了这样一位不懂风情的直男,苏草很委屈:“姬公子,没吃过猪肉,你总看过猪跑吧?”
姬墨不解:“什么?”
“没什么!”
苏草无语的翻个白眼,清了清嗓子:“咳,喜欢一个人,不是公子这样的,比如说送东西,该给一个惊喜。”
苏草说的是,送簪子的时候要制造一点惊喜,而不是如此娴熟往她头上簪。
姬墨点了点头,握住她的手探向桌上的箱子:“打开看看!”
苏草一打开箱子,顿时惊呼失声。
因为箱子里赫然摆得整整齐齐的,是姬墨和姬小公子一直在镌刻的那副麻将,还是用沉香雕的一副,按她的要求,凹陷处刷了不同的颜色。
“这一副,是我和遥儿亲手所刻,遥儿说以后只能让你一人把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