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交待了陈子安给他告假,叶温良一气儿出了书院,拐了几条巷子,进了一处破旧的院门。
叶婶子在做绣活,听到动静从屋里出来,看到叶温良一脸惊讶。
“我儿,你怎么这个时辰从书院回来了?”
“娘,出大事了!”
叶温良将他娘拉进屋:“苏草那小贱人来了县城,还在周师娘的铺子里教做点心,我怀疑那个贱人知道我进了南山书院,故意出现在周师娘面前,听说她还去过喻家。”
“那个小贱人,她为何阴魂不散?”
叶温良咬牙切齿:“柔儿已经答应了我,要是我能哄骗得那个吕玉儿收下我的订情信物,到时候她扳倒了吕玉儿母女,就与我成亲,这样整个吕家都是我和柔儿的。”
“眼看着那个吕玉儿快上钩了,她这时候出现在县城,听说周师娘很器重那个小贱人,要是她在师娘面前胡说几句,别说我和柔儿的事情要毁,只怕好不容易进的南山书院,也要出岔子。”
叶温良手紧紧的拽住叶婶子:“我真恨,真恨当初在杏花村将她推下河,那个小贱人命大怎么没有溺死?她知道我在南山书院进学,还让陈子安传话约我在书院外的巷子里见……”
他面色狰狞,手使劲的往叶婶子身上抠,叶婶子吃疼哎哟叫唤了一声。
“我儿,你先冷静,她约你相见,就是暂时还不打算将事情捅到周夫人那儿,这事情咱们还能想法子。”
叶温良抠着他娘的手一松:“什么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