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草以为,潘一铭要重拿轻放将这事儿揭过去,出乎意料的是,他看向魏伶儿。
“这位不是,寄居在吕家的魏夫人吗?”
潘一铭朝她拱手,微微含笑:“一铭竟不知,吕家何时换了夫人?对了,吕家杏花酒的买卖,县里一向是吕夫人手下的管事在经手,这次怎么是魏夫人上福祥记酒楼来谈买卖了?”
魏伶儿脸色泛白得厉害,不敢置信看着他为了维护一个小村姑,竟撕破了她的脸皮。
“你……”
她难堪的喊出一个字后,那双满含恨意的眸子落在了潘一铭身上。
她的丫鬟更是气恼开了口:“潘少东家如此诬蔑我家夫人,这是不顾吕家的颜面了吗?潘少东家可要想好了……”
苏草:“……”
不管潘一铭是因为什么,选择了弃魏伶儿帮她,苏草有几分动容。
潘家还要在县城地界做买卖。
她还是冲动了些,以至于连累了潘一铭。
事已至此,退缩也没用了。
她和渣爹与魏伶儿的恩怨,不能将潘一铭卷进去,干脆撕破脸皮闹开一些,让吕主簿不能因此事对潘家发难,也顺便替渣爹挽回个颜面。
“这位魏夫人想说我这个小村姑欺负了你?然后像抓我爹一样,让吕主簿也将我给抓进大牢关起来?果然有主簿大人罩着不一样,不像我们这些小老百姓,没权没势只有被人欺负的份儿。”
苏草一副吓怕了的模样:“谁不知道吕家是玉龙郡一霸?县里衙门尽是吕家的人,想抓谁就抓谁,想给谁定罪名就给谁定罪名,有个姓吕的捕快上回来我们村,不抓姓叶的嫌犯,还想抓我这个受害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