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稳住苏忠贤,苏草不想正面交锋。
但不意味着魏伶儿也是这个想法。
“忠贤,你的脸?”
她一副心疼的样子,然后红肿着眼眶叹一口气:“你是不是还在怪我?当初你被抓进去,我一个妇人……”
苏草:“……”
她这爆脾气,简直不能忍了。
这里是人来人往的福祥记,她一副泪眼汪汪的样子,说什么渣爹当初被抓进去,又提醒别人看他的脸。
这不是在羞辱他是什么?
临出门时,她都已经用面粉调出了隔离粉,巧妙将他脸上受过黥性的印给遮掩得七七八八。
不仔细瞧,压根瞧不出来。
被她这么一提醒,这是要弄得福祥记酒楼人人知道,她爹是犯过大案的人吗?
潘叔又会怎么看她和她爹?
但如果以为对方只有这点伎俩,那就错了。
在苏草还没有来得及爆发的时候,魏伶儿迅速从笼袖里取出个银锭子递过来:“忠贤,我听说你这些年过得不好,我从县里来得匆忙,身上也没带什么值钱的东西,这个你留着傍身吧!”
苏草这下确定了!
她的确在羞辱他家渣爹没错。
不止这样,她好像还想毁了她和福祥记的买卖,提醒潘叔她和她爹是个什么样的存在?
甘心当了她姓吕的表哥一枚棋子,用自己当诱饵得了酒方子。
与渣爹有婚姻之实,却背信弃义无所不用其极,从来把别人的好当成理所当然。
因为她的过错,苏忠贤已经沦落到这步田地。
她却没有一丝怜悯之心,抓着了机会还想着痛踩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