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子连忙微微躬身,声音低沉道:“这地心石府毕竟是一道君所留……”“哈哈,不用多说!”
少年轻笑一声,混不在意道:“若非道君所留,我还不感兴趣。”
听闻此言,中年男女相视一眼,均是无奈之色。
随即,只能劝道:“那少宗主还是请容我先禀报宗主,得到其应允,否则少宗主,恕我不能任由你置身险境。”
……“速速上报尊主。”
距离科考站几十公里外,一个隐蔽而低调的营地,仅仅五人小团队,此刻面带惊疑与困惑不解,纷纷收回目光。
迅速分派工作道:“这地心石府有异,不得耽搁,搞不好,与史料记载,完全不同,留下老吴接应,其余人,立即和我拔营动身,没有意见吧。”
“是!”
众人迅速完成了意见的统一后,却并不安心。
相反,知道的越多,有时候,并非好事。
因为,正是对地心石府了解的太多,面对这种毫无征兆的开启,他们才显得一头雾水,同时也越发惊疑。
因为这不仅意味着不可预知的危险。
同时,也意味着,打乱了他们的所有安排与部署。
大部队根本没有抵达。
他们只是一个观察小组,结果……“妈的,怎么就没有一点征兆啊?”
……茫茫冰原上。
在让宗师境都皱眉、忌惮的零下五十度极寒气温中。
却有一赤膊上半身,挺着胸膛干瘦排骨的老者,穿着单薄的黑裤,宛如一尊石雕一样,任由雪花洒满全身,又在体温的加热下,液化,风冻。
在其体表,形成了可怕的冰层。
但,此刻……“咔,喀嚓!”
伴随着脖子的扬起,这白眉、白须老人脖子的冰层,渐渐开裂,脱落。
老人却毫不在乎,相反,带着唏嘘道:“原以为还要不知等多久,未曾想,仅仅小半年,就让我等到了。”
吐出一口浊气。
伴随着更加剧烈的体表冰层碎裂,老人声音嘶哑的干笑道:“看来我运气不错。”
……随着越来越清晰,宛如浪潮一样,一波又一波的地下异样波动,滚滚袭来。
几乎所有提前赶到地心石府的人,都在短短时间那,察觉到了地下的异样。
同时,伴随而来的是狂喜、激动。
“地心石府,我来了!”
“哈哈,没想到,我等了半辈子,原以为此生都等不到了,看来老天待我不薄啊。”
“芜湖~~~冲冲冲,赶紧收拾家伙。”
“都一个个别发疯了,刚开启,你也进不去。”
“我乐意……”无知的单纯狂喜者有之。
察觉到异样的谨慎之辈,也大有人在。
无论是属于某一组织,还是三五成群结伴的独行武者,亦或者是来自禹之世界豪门大族的天之骄子,甚至于一些几十年不露面的老怪物。
没有人可以在地心石府开启的诱惑下无动于衷。
无论是单纯的狂喜,还是疑惑的谨慎、忌惮,这都改变不了,对于地心石府开启的向往之情。
但这是所有人吗?
不!并不是。
在没有任何提前开启预兆的情况下,还有大量散布全球,或是不慌不忙,或是手头有事的武者,还未抵达。
于是乎……打电话,打卫星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