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小的身材,圆润的脸庞,一双胆小怕事的眼睛,夏叶看到郝镇知府的样子,心里突然更没底了。
“升堂!”张子拍了下案板。
“威…武…”
“堂下跪的可是郝镇知府,郝人?”
“正是下官。”郝人眼睛怕怕的撇了眼江向天,然后又低下头。
张子看着郝人:“那本官问你,当初你送珠宝和美人给岷州巡抚,他可知情?”
江向天回头看着郝人:“郝知府,在都督大人面前,你最好要如实禀告,如果你说错一句话,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郝人看了眼江向天的眼神,然后低下头,浑身像筛糠一样抖个不停。
“江巡抚,你不用言语威胁郝知府。”夏叶冷眼看了眼江向天,然后看着胆小的郝人,柔声道:“在都督大人面前,你不用惧怕什么,如实把事情说出来。”
郝人抬头看了看夏叶,又看了眼坐在上面的张子:“江巡抚他…他…”
“如实说来!”张子叫郝人吞吞吐吐,怒的拍了下案板。
“江巡抚他知情!”郝人突然将头磕在地上声音颤抖道。
“郝人!”江向天一直以为郝镇知府胆小怕事,一定不敢指认他,没想到。
夏叶更没想到郝人居然真的敢说出实情,一把拦住要恨不得要过去吃了郝人的江向天:“大人,江巡抚在朝堂上意图攻击证人,还请大人做主!”
“来人,把江向天给本官压住!”张子看着失控的江向天厉声道。
“是!”
两个衙役过来用木棍钳制住江向天。
江向天反抗了一下,然后恶狠狠的看着郝人:“大人明查,这个郝人他在诬陷下官!”
“是不是诬陷,不是你说的算的!”张子拍了下案板:“都给本官安静!”
“郝人,你把事情原委说出来。”
“是…大…大人。”郝人吓的石头有些打结道:“其实…其实马车珠宝和美人,都是…都是江巡抚规定,每年每个乡镇要送的,下官也是不得已…被强迫的,大人如果可以…可以问问其他的乡镇,都有这种事情。”
“江向天,你好大的胆子!身为一州巡抚,竟然敢徇私枉法,搜刮乡镇民脂民膏!”张子气的胡子一翘一翘的。
江向天挣脱开钳制住他的棍子,爬到桌子前面解释:“大人,这些都是他在冤枉下官,下官没有。”
张子拍了下案板,江向天又重新被衙役钳制住。
“既然事情已经真相大白,说明之前一切事情都是假的。”张子看着夏叶问:“你可还有其他要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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