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有什么事吗?”
秦雨走上前柔声的问,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温柔,实际上秦雨心里害怕急了,双手中沁满了汗水。
没办法,眼前的这八个人看起来实在是太凶,不害怕是不可能的。
“事?
当然有事!事大了!”
其中一名肌肉突突披麻戴孝的壮汉爆喝了声,说话间还猛地拍了拍旁边的桌子,吓的众人连连后退,秦雨的脸上也泛着白,不知如何得罪了眼前的这帮人。
“抬上来!”
一招手,便有人将担架抬上来,担架上抬着的是个老人,老人很眼熟,孟凡的记忆力很好,一眼便看出老人是昨天来悬壶居看病的人。
只是为何躺在担架上?
“这是我家老头!昨天来你们悬壶居看病,喝了你们的药就出事了!”
“今天!你们悬壶居必须给老子一个交代,不然就等着关门吧!”
秦雨看了眼担架上的老人,老人面色泛黑,透着一股不健康的青黑色,像是中毒。
可,他们悬壶居从成立到现在从未出现过这等事情。
秦雨拧着眉,小声问:“你们是不是哪里搞错了,我们悬壶居不可能开错药的。”
“咋地!害死人不想认账是不是!人都躺这了!还想抵赖?
!”
“赔钱!今天要是不赔钱,老子砸了你们这店!玛德一群庸医开尼玛的中药馆啊,害死人还想耍赖!”
“玛德,真特么晦气,老子爹一点小毛病被你们搞出人命来,草泥马的!”
壮汉不竭余力的骂着,脸上透着愤怒与狠戾,显然是气狠了。
周遭的人一听悬壶居害死了人,纷纷又往后退了一步,窃窃私语道:“我的妈呀,悬壶居竟然害死了人,以后真不敢来这里看病了。”
“我也是啊,害死人的医馆谁敢来啊,你们说这究竟怎么回事啊,我还是第一次看悬壶居出问题呢!”
“谁说不是呢,秦老先生不在,这群小年轻镇不住场子哦!”
“不会是搞错了吧?”
人群中不乏有相信悬壶居的。
然而他这话一出立马就被人反驳。
“怎么可能搞错了,你看人家老人都躺着了,这事悬壶居要是处理不好名声可就全毁了,害死人的医馆谁敢来啊!”
“就是就是!”
秦雨傻眼了,娇躯颤抖,不敢置信的望着眼前的一幕,“怎、怎么会这样!”
陈高寒也是一脸错愕,死、死人了?
不应该啊,他放的东西不至于害死人啊!尽管他心中有些疑惑且害怕,还是硬着头皮道:“孟凡都是你!你快害死悬壶居了!”
“孟神医?
怎么还关系到孟神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