璇玑点点头,却不敢告诉沐倾晚,这样疼痛才不过只是开始而已,后面的痛会比现在还要痛上百倍千倍,她以前帮其他人换过脸,可是没有一个人忍了下来。
守在外面的宫瑞辰走来走去,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脸苍白的紧张,那个样子跟守在产房外面,等待媳妇生孩子的丈夫没有两样。
宫瑞辰走到门前,将耳朵贴在门上,想听听里面的声音,可是让他更心慌的是,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
他的心如吊着的水桶,七上八下,一直往下跌,却一直都跌不到底。
晚晚现在怎么样了?没有声音,会不会是痛得晕死过去了?
不,应该没有,璇玑说过,整个治疗的过程,无论多痛,换脸者都必须保持头脑的清醒,如果一旦出现昏迷的状态,那便意味着危险。
现在她们才进去一会,应该还不至于到昏迷过去的程度,而且万一真的昏迷,璇玑应该会出来通知他才对。
宫瑞辰将心中的猜想一一否定,可新的忧虑又接踵摩肩地涌上来。
他想进去陪她,陪在她身边,一想到要让她自己经历削皮剐肉的痛,他的心就疼得不能自已,几乎喘不过气来。
宫瑞辰心绪难安,面色严肃,左影和右玄看了,也跟着不好受,整个翠烟山庄都笼罩在低气压之中。
等花瓣完全变成了黑色时,璇玑再次催动口诀,那花瓣“嗖”的一声燃烧了起来,沐倾晚疼得几乎发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