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你看这事吧?我都知道错了,你看咱们能不能私了。”
这时母丹花竟然出乎意料的说出了软乎话。
“私了?算了,你这不是开车撞了人了,也不是不小心打人打着了,你这是原则性的东西,昨天晚我听方阳说,你家富贵还说要整死他,你难道相信狗能改了吃~屎吗?”
这多亏是二爷在说话,要是换了别人,这两口子非一起过去挠不可。
“二爷,你看你,这么大负数了,嘴也不留点德,说我们家富贵怎么能跟狗呢?”
母丹花这时真的很想骂这死老头,但是又怕二爷一口气不了来气死,那罪过大了。
“这臭小子是我看着他长大的,别说我骂他,我算打他,你问他敢不敢给我还口。”
二爷说的话,确实有道理,柳富贵是真不敢还口,这老头的脾气不好,年轻的时候动不动打人,他可是知道的。
“不敢,不敢!二爷,这事我真的知道错了,你放心,我算是条狗,我也改了,真的,请你相信我一次!”
二爷这是拍了拍方阳说道:“好了,不给他废话了,现在去见乡长。”
“啊,二爷,二爷,可别啊?”
二爷见他一个劲的拉着,便猛的转过脸,用手指着他说道:“放开。”
“是!”柳富贵本能的放开。
而后眼睁睁的见方阳背着他走了过去。
“倚老卖老,老不死的家伙,早晚也得被车子撞死,被水烫死,被火烫死……被……”
母丹花这时气得不知道该怎么诅咒他了。
“好了,软的不行来硬的,老娘不信疯了他了。”说到这里,拉起退缩的柳富贵往里走去。
到了里面之间,那才乡长也真够给面子的,给两人又是倒茶又是问这问那,显得特别亲切,一看这老乡人缘不错。
在这时,外面走进来一个带眼镜的年男人,看去近四十左右的样子。
“来,老哥啊,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个是咱们这里新来的乡长小梁!”
二爷先是一愣,而后满脸堆笑的说道:“梁乡长,你好,我是……我是老乡长的朋友!”
这时老乡长笑了笑,说道:“小梁啊,这老哥可是个老革命啊,当过兵,参过军,干过乡村,而且还是咱们以宣传部的副部~长,可是咱们这的一宝啊,如果有什么问题的话,可以多问问,一定能学到不少东西。”
这时梁乡长呵呵一笑,非常淡定的伸出手说道:“好,好啊,那以后我有不懂的可问了,叔你可不能不说啊?”
二爷豪迈的笑了笑说道:“小梁啊,只要我知道的,我一定统统告诉你绝不藏着掖着,我二爷不是那种小气的人。”
“好好,那请坐吧,今天来是不是有什么事?”
梁乡长一脸的微笑,带着透明推的钱银丝边的眼镜,看去很好说话的样子。
“对,有点事,这事啊说起来其实是件也很严重!”
二爷这时正在想着如何把这件事说出来,才有份量,才能把这柳富贵整下台。
“哦,还很严重?什么事,说来听听。”梁乡长看样子很在意的样子。
二爷想了想,一脸的愁容,叹了口气说道:“我们是柳花村的的,这孩子呢叫方阳,是五富村过来的,这孩子吧初来乍到的,有的时候,说话直,可能得罪了村长柳富贵,但是那柳富贵呢?不但没有一点肚量,反正斤斤计较,公报私仇,多次想把这孩子置于死地。”
说到这二爷边说边看着这个新任的小梁,见他挺用心的听着,这才放下心来,接着说道:
“前天吧,柳富贵竟然给方阳家送了一锅狗肉,说他们家贫穷,给他们改善改善生活,但是没曾想他竟然在那肉汤里下了毒,要不是方阳聪明看出了端倪,也许现死两天了,小梁啊,你说这样的人怎么能够当乡长啊……”
而这个时候,门口柳富贵两口子正在听着,一听到二爷这个老不死的,竟然这么说自己,母丹花这时真的很想冲过去暴打他一顿,但是还是忍了下来,猛的想起什么似的,拉起柳富贵便走了出去。
“老婆,怎么不进去了,这可是新换的乡长,说不定会听咱们解释的。”
母丹花看看他哼了一声,朝他脸扇了一巴掌,怒吼道:
“你是一个猪脑子,你懂个屁啊跟我过来,没有一点证据你想赢啊,蠢货,走,他昨天把咱俩打成那样,今天一定要让他死得明目,走……”
“干吗去啊?”
“我刚刚打你的脸,你什么感觉啊?”母丹花这时怪的问道。
“疼”
“傻笔,我不是这意思,我的意思是说,你打你脸的时候,你有没有恨我,想揍我的感觉?”
柳富贵一听,心想,老子何止是想啊,恨不得扇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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