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两人居然走了,白洒傻眼,收回傲娇扭开的头,嘴里大喊,“唉唉,你们怎么就走啦?”,咋不聊啦?
赵钱孙,宋芳祥:不走?等着陪你个二货怼天怼地?幼稚!
没人捧场,白洒也二不起来啦,还是看到江军那小子来了,他忙就蹦跶过去,拉着江军到边上叨叨叨去了。
雪天的夜里也没有月光,即便心急着恢复戚叔的鬼躯,没有月光,肖雨栖也没办法,只得夜里老老实实的睡觉,晚上睡的早,睡得饱,早上又惦记着自己是教头来着,得要去监督跳操呢,自然起得早。
她跟着臭爹到的时候,小旗里就涂宏志跟储广元到了,因着还没到点,自己又不需要跟臭爹他们一样,跳操前还要热身运动,自己个找了个有着松软雪层的空地,随手折了跟木头棍子,在雪地上画着谁也看不懂的画儿来。
因着窝在树后头小小一只,陆陆续续来跳操的小旗成员,根本就没发现,她这位英明神武的小教头。
一个个来了就在那一边热身,一边聊骚,等大家看到聚在她身后的大树下,正嘀咕的臭爹与储广元时,那一个个的都嘻嘻哈哈的围拢了上来,就臭爹的话题又聊骚开了。
至于肖雨栖?自然是窝在树后听了个全场呗。
肖文业这段日子以来,心里想的、念的,都是要如何大破黑铁骑的点子,用她家二哥的话来说,他们臭爹想的都快要魔疯了。
真是早也琢磨,晚也琢磨;
吃饭想,睡觉想;
上营训练想,就连蹲在茅房里拉粑粑,他都想;
这会子小旗成员还没来齐,可不就给肖文业逮到了机会,赶紧趁机拉着脑子活泛的精算计在嘀咕么?
“哎,老储,你看我这个点子行不行……”,肖文业结合自己的经验,逮到机会又拉着储广元讨论。
储广元一听,还是觉得不行,总旗这点子吧,细细想来,实际操作起来有困难,于是,储广元忙又把自己绞尽脑汁想的点子给说了出来,可还没得肖文业发表意见呢,已经围上来的赵钱孙与宋芳祥一听,两人就在边上急急摇头。
“小旗长啊,这不行!肯定不行!
你的想法是好的,让两两一组设置绊马索也是对的,对付骑兵也很有效果。
可是您想啊,不是谁都力气大,看到黑铁骑来了不胆怯的。
到时候一个不好,万一怯场,不等咱们的绊马索发挥威力,搞不好咱人就已经被冲到了跟前的黑铁骑给活劈喽;
即便没有被劈,那黑铁骑可不是一般的骑兵,一般的绊马索也绊不动他们呀,除非用铁索。
可这铁索?咱们边军自来都穷,上头那些个当官的,只顾自己好吃好喝,往自己腰包里捞好处,哪里有经费弄给咱们弄好的铁索?人家有这钱儿,指不定拿去干别的啥事了呢,你啊,还是崩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