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刘芒沉默了下来，因为就在之前，刘芒在张飞家喝酒，顺便看望一下方怡，没想到说起了以前在老街的伤心事，于是他就多喝了一杯。

当时杨雪莉开车送刘芒回家，但没想到刘芒抱住了杨雪莉，然后说着她姐姐的名字。

杨雪莉出奇的竟然没反抗，然后当刘芒醒来的时候，杨雪莉已经在他怀里了，浑身上下不着寸缕，如果说杨丽华是他的老婆，那杨雪莉就是自己的小姨子，那他就是把自己小姨子给。

更要命的是，床上一滩红。

“但我拿走了你的第一次。”刘芒的手颤抖了一下。

杨雪莉微微一笑，她说道：“嗯。”

这气氛得有多尴尬，前一刻俩人还是朋友，是同事，是一起合作的伙伴，但没想到才过了一个晚上，气氛就变得那么奇怪了。

“你为什么不发脾气，你应该打我，你应该骂我。”刘芒摇头说道，“你打我骂我，我反而心里会好受些，但现在……我不知道我应该说什么，我应该……怎么做。”

杨雪莉继续拿着自己触屏画板画画，时不时用鼠标点击，她不理睬刘芒。

刘芒对这个沉默寡言的姑娘也是无可奈何，她仿佛不在乎这一切，难道在她骨子里，第一次是那么的廉价么？刘芒心中愧疚极了。

“我喜欢你。”

杨雪莉的手停在了半空中，她低着头。

刘芒懵了。

“你和我姐又没有登记，我不是你的小姨子。”杨雪莉的眼泪滴在了白皙的手背上。

“你为了我姐，空窗期快一年了，在这一年你，你滴水未进，只要是女的，你都敬而远之，你是想把自己孤独终老呢。”杨雪莉的声音开始有些颤抖了。

她吸了吸鼻子，看向了远处的窗外，一只鸟停在了窗口上歇息：“那天晚上，只要我拒绝，你根本不能得逞，你就是一个文弱书生，但是我是自愿的，所以与你无关。”

她用手指擦了擦眼泪：“但是你抱着我，你喊我姐姐的名字，我好难过……但我又不是你的谁，对么……”

她看向了刘芒，刘芒沉默着，她继续说道：“你别骗自己，你也喜欢我，女人的直觉不会错的，但是你对我愧疚，所以你不打算正面面对这一切，我承认……一开始我是因为我姐日记的时候，才对你好奇的，但是我发现你和我姐说的一样，你是一个负责的人，不乱来的人。”

“你就是个傻子，全世界都放过了你，但你自己就是不放过自己。”她泛出了微笑，“但也许就是这样的毛病，才让你那么让人着迷吧，我没谈过恋爱，但至少我知道我的心……”

她低着头：“昨天我已经跟飞哥说了，我今天订了机票回家。”

她从柜子里面拿出了一个行李箱，眼睛微微泛红：“你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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