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店还大,我施展玄阴秘魔大法搜遍北京要三日功夫,就住在这里也好!”王钟伸手一丢,一大块白白花花地银子丢了出去,“安排一间上房,就住三天,多余的给你了。”
那店小二一看,只见这银色泽纯厚,用手掂了掂,足足有五两来重,顿时心扑通扑通跳,随后眉开眼笑,点头哈腰地道谢,多余出来的,足足是他一年多的工钱了。
“秀才老爷,算卦不,那边算卦的李半仙可是术数大宗师易天阳地传人,凡找他算过的,没有不灵验的。老爷可以去算算前程。”
“哦!”王钟随着店小二地手指过去,只见对面,一间算命馆竖一长幡,上面写道:“鬼谷为师,管辂为友。”馆比客栈还大,仿佛大宅子一般,门前还停了马车。
“这位李半仙可了不得了,就连当朝大学士都找过他算卦,还有太子爷,连两厂公公都找他算过。咦!那不是琼玉楼的轿子么?”只见一坐绿尼小轿,出了门,一溜烟的朝内城去了。
看见这店小二喋喋不休,王钟也不理会,只是听见术数宗师易天阳的名头,“术数之道,我并不精擅,且去看看。”当下到了算命馆前,又丢了一锭银子给看门的。那看门的赶紧通报,不出片刻,王钟便进了内馆,只见当头坐一年轻人,目似明星,唇红齿白,身批鹤氅,坐在一宽大法案之后,法案之上,有龟甲,铜钱,等卜物。
“原来是一书生,可是卜前程而来?纹银一百两。”旁边的书童见了王钟,连忙喝道。
“不要胡闹!”那号称李半仙地年轻算师见王钟进来,身体一颤,随后仔细地打量了全身,最后眼神显出疑惑,最后又恢复了些傲然。用手指旁边椅子,“书生坐,丢上一卦,我自然知道要算什么,何必多言,若我算得准,再算银子。”
王钟笑笑:“也好!”取了法案上的铜钱,就上一扑,滴溜溜转动不停,过了片刻才停下来。
“你不是来问前程地。”李半仙看了看卦相,皱起眉头算了半天,突然开口道。“你是来寻人?”
“哦!”王钟见这人有点门道:“人在何处?”
“卦相呈阴,分二瓣,显然是两个女人,又是莲花落泥之卦,显然是两女落进风尘,然莲花出泥不染,卦相还带煞气,另有阴人护佑,却又异常险恶,怪哉怪哉,今日莫非被天魔侵袭,越看越迷糊?我五年前出师,算卦千万,通晓天机,也没出现看不清的现象。”
“你叫什么名字!”王钟心中已然明了,双眼闪光,一黄一绿,这算命师似乎迷糊,脱口回答:“我叫李岩,自小师从易天阳学习术数,五年出师。老师命我下天机岛辅佐白虎星,以完劫数。”
“李自成那小子还早呢。”王钟见这年轻的算命师算得如此准,心中也暗暗吃惊,连忙使用天魔大法迷惑,还好这人是精通术数,功候不深,一下就被天魔所诱,将出了自己的来历。
白虎,天杀二星所对,一是李自成,一是张献忠。“这世上深明天机地人多,天道以术数来显现,我也也脱不了其中。”
王钟见术数能清晰的照见自己,心中不禁感叹。
“嫣然姐,我们来到这里已经有三年吧,那该死的许天彪,总有一日老子把他碎尸万断。”童铃一身沙裙连地,黛眉描画,手持一柄宫女扇,妩媚万千,对面的张嫣然,更是云鬓凤钗,高贵典雅,如那杨贵妃的打扮。
“我们毕竟来自现代,比古人多了几百年的眼光。”张嫣然目露冷光,“不过那许天彪,若落到我手上,想死还没那么容易呢?不将他万般折磨,怎消我心头之恨!你那太乙先天神咒,炼到第几层了?”
“才三层,一直没进步。”童玲用手一指,只见手上有细小青色咒文一闪,一块铜磨的镜子立刻被震成粉末。
“这是东崆峒绝学,炼到最后可以长生不死。哎!”说到长生不死,张嫣然突然叹了一口气,眼神如烟云般恍惚,“不知道他怎么样了?”两女相继沉默。童铃突然道:“我刚才去了城门口找那李半仙算了一卦,说是枯木逢春之卦。是好卦,有故人重逢的征兆。”
“两位小姐,厂公到了楼下密室中,要见小姐商谈要事。”正要叙说,突然,一个婢女带了一条锦衣大汉进来,那锦衣大汉对两女恭恭敬敬的行礼。
“哦,魏师兄来了!我们这就过去。”童铃挥挥手,对张嫣然道:“看来我得对魏师兄说,以后有事,递个条子,我们亲自去东厂见他,如今按道理来说,万历皇帝只有一年命了,这琼玉楼复杂得很,免得叫有心人看见。出了**烦。”
“你下去吧。”
“小人尊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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