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身面朝着贾诩,刘辩了头,对他道:“文和与袁熙夫妇一路同行,想来话也是好一些。Ww能否留下甄宓,乃是大秦将士将来可否驰骋河北之关键,一切仰赖文和了!”
“臣下必定全力以赴!”抱拳躬身,向刘辩深深行了一礼,贾诩退出了花亭。
望着贾诩离去的背影,刘辩脸上流露出了一抹深邃。
为了能够留下甄宓,他可谓是连曾经最不齿的事情都做了,假若还是不能服袁熙,整体的部署就算是全都白费了工夫。
袁熙离开花亭之后,甄宓也向管青告了辞,于前院同他汇合,在一名卫士的引领下,住进了王府内的客房。
守卫二人入住客房的,是从邺城一路随行的袁军卫士。
自从袁熙在半道上遭遇了刺客,这些袁军卫士连日来片刻也不敢松懈,即便是夫妇二人入个茅房,也是会有卫士先行探查,确定无有危险,才会请他们如厕。
负责外围警戒的,是刘辩特意安排的一队王府卫士。
每个王府卫士,都是人高马大,且剑术高超。
在来到下榻客房的路上,袁熙看见这些承担着保护他和甄宓任务的王府卫士,心内已是一片感叹。
若是有这样的卫士保护甄宓,纵使真个有人意图对她不利,以乱他的心绪,也是极难成功。
在那一瞬间,袁熙心头甚至产生了将甄宓留在洛阳的念头。
陪着袁熙夫妇到了客房门外,给他们领路的卫士朝两个站在房门口的侍女了下头,抱拳躬身向袁熙和甄宓行了一礼,便转身退了下去。
“见过公子、夫人!”卫士刚离开,两个站在门外的侍女便施施然的给袁熙和甄宓行了个万福。
朝那两个侍女了下头,袁熙与甄宓前脚后脚进入了屋内。
刚进入房中,袁熙便从里面把房门关上,声向甄宓问道:“管王妃可有对甄姬些甚么?”
管青与甄宓的话很多,无非是如今的战事。
甄宓当时听着,也用心把她的话记了下来。
听得袁熙问她,她连忙轻声应道:“王妃了很多,都是河北战事,妾身也是不晓得,因何王妃会与妾身这些!”
“秦王想要将你留在洛阳!”了下头,袁熙搂着甄宓的香肩,一边与她向内室走,一边问道:“你是何意?”
自从做了袁熙的妻子,甄宓从来不过问袁氏家族中的事情。
她也是个聪慧绝的女子,晓得身为女子,若是太多插手家族事务会被人忌惮,许多事情心内明白,只是不。
如今袁熙向她问起心中念想,她沉默了一下,才柔声道:“妾身乃是夫君之妻,身为女子,恨不能与夫君一同上沙场杀敌,可男人的事儿,妾身着实不便多言。一切但凭夫君便是!”
甄宓了一大通话,却始终没有到关键上。
袁熙缓缓的摇了摇头,嘴角漾起一抹淡然的笑意,把甄宓搂的更紧,并没有再多言语。
“启禀公子,贾中郎求见!”正搂着甄宓,门外传来了一个侍女的声音。
侍女的声音很是清脆,与甄宓那绵柔的嗓音是一种完全不同风格的好听。
得知贾诩来到,袁熙松开搂着甄宓的手臂,轻轻朝她的后背拍了拍。
向袁熙行了一礼,甄宓转身进入内室,而袁熙则向屋外了一句:“请中郎入内相见!”
房门打开,刚才还和袁熙一同在花亭内的贾诩跨步进入屋内。
见袁熙已经等在屋中,贾诩抱起双拳,笑着朝他拱了拱道:“方才在殿下身旁,下僚有些话不好开口,特意前来叨扰公子,还望公子莫怪!”
“中郎不,在下也是晓得为何而来!”面带笑容给贾诩回了一礼,袁熙道:“中郎乃是为殿下做客来了!”
“客?”袁熙的话音刚落,贾诩就反问了一句:“殿下与袁氏乃是莫逆的交情,莫非公子还以为需要客不成?”
被贾诩反问了一句,袁熙心知是错了话,愣了一下,连忙笑着道:“玩笑而已,中郎来此,今日当陪在下好生饮上两盏,你我长谈如何?”
正愁着袁熙不会留他,话不一定能够完,听得袁熙这么一,贾诩哪里还会推辞,连忙道:“如此便叨扰公子了!只是殿下怕已备办了酒筵为公子接风,今日这场酒怕是饮不得了!你我便饮上一盏茶水,公子意下如何?”
“如此甚好!”从贾诩的神色中,已经看出刚才那句话是正中了下怀,袁熙又不好反悔,只得笑着向屋外等候的侍女吩咐了一句:“为中郎看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