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子上架着长剑,冰凉的剑锋紧紧的贴着她的肌肤,那女子吓的两眼圆睁,浑身都在不住的哆嗦着。
“琴律很乱,本公子很不喜欢!”手持长剑,将长剑贴在那女子的颈子上,王榛冷声说道:“若是敢说半个不字,当心我手中长剑不晓得怜香惜玉!”
见王榛对那女子动粗,原本想上前劝阻的王柳又坐了下去。
与王榛虽是相认不久,可她却相信,王榛绝不是那种随便拔剑的人。她之所以拔剑,定然是感觉到了哪里不妥。
被王榛挟持着的素衣女子,可怜巴巴的向王柳投来了求救的目光。
可她却没想到,若是她只顾着惊慌,并没有向王柳投来求救的目光,王柳或许还会觉着王榛做的有些过了。
当素衣女子的目光投向王柳时,王柳眉头微微一拧,眼睛也一眨不眨的凝望着她。
“咔嚓”就在王柳与素衣女子相互对视的当口,王榛持剑的手臂突然一弯,用力一拧,硬生生的将那女子的颈子拧断。
完全没想到王榛会突然对那个素衣女子下手,王柳正在愕然间,王榛蹿到了她的身前,一把拽起她,低喝了一声:“走!”
被王榛拽着,王柳下意识的朝门口蹿了过去。就在她们快要蹿到门口的那一刹,王榛和王柳的脸色陡然一变,俩人连忙分开,向一旁跳蹿了出去。
就在她们刚刚蹿向一旁时,房门突然被人从外面踹了开来,一蓬箭雨随即便飞进了房内。
“拿下他们!”射出这蓬箭雨的,是十数名手持长弓的弓手,在弓手射出箭雨之后,领人堵在门口的一个军官向身后高喊了一声。
军官的喊声刚落,十几个手持盾牌、短矛的淮南军便冲进了屋内。
由于躲避及时,王榛、王柳并没有被箭矢伤及,待到十多个淮南军重步兵冲进屋内,王榛大喝一声,持着已经出鞘的长剑,朝着其中一个淮南军反扑了上去。
一名淮南军冲进屋内,离王柳甚近,看到王柳,那淮南军纵步朝她扑了上去,提起手中短矛,大吼了一声就朝王柳的心窝扎去。
王柳也不闪避,在那淮南军手中短矛刚刚刺出的那一刹,她猛然从腰间抽出长剑,将长剑朝着那淮南军划了过去。
长剑划出一道亮丽的弧光,从那淮南军的胸前划过。
持着短矛正扎向王柳的淮南军,眼见长剑划向他,想要躲避,却是根本躲闪不及。
随着弧光划过,那淮南军胸口顿时飙射出一股鲜血,两眼瞪的溜圆,一头栽在了地上。
另一侧,提着长剑先一步冲向淮南军的王榛,在冲到一个手持大盾,正朝她扑来的淮南军身前时,抬起脚,朝着那淮南军手中的大盾上狠狠踹了过去。
这一脚踹的是又猛又狠,将那淮南军踹的连人带盾向后撤了一撤,就在他向后趔趄了两步,手中大盾稍稍偏斜了些许的刹那,王榛手中的长剑已是如同闪电般扎进了他的咽喉。
十多名冲进屋内的淮南军,根本没有想到他们面对的对手究竟有多可怕。原本还想要将屋内二人擒棕去请功,可顷刻间,他们便被王柳和王榛给杀翻了一地。
看着冲进屋内的淮南军一个个倒下,站在门口的军官两眼瞪的溜圆,大叫了一声:“再进去一些人,无论死活,不要让他们逃了!”
军官的喊声刚落,立刻又有十多个堵在门口的淮南军冲进了房内。
房间里,王柳和王榛手中长剑翻飞,她们每挥出一剑,便会有一个淮南军中剑倒地。
很快,房间里便堆了许多要害被长剑刺穿的尸体。而王柳与王榛,也早已被飙射的鲜血染成了两个血人。
“走!”冲进屋内的淮南军是越来越多,眼见要陷入重围,王柳一把拉住王榛,拽着她就朝窗口蹿去。
见二人蹿向窗口,屋内的淮南军齐齐发了声喊,朝着二人涌了上去。
他们的反应虽说已是很快,但与王柳、王榛相比,却是慢了许多,没等他们冲到窗口,姐妹俩已是纵身蹿出了窗子。
小楼虽然只有二层,可它的二层,却是与如今的两层楼房概念有着很大的不同。
每一层房间,都有四五人高,两层叠起,少说也有两千年后楼房的四层高矮。
一前一后从窗口蹿出,王柳和王榛在半空中翻腾了两圈,先后落地。
王柳的武艺无论怎么说,都要精湛一些,落地时,她只是向后趔趄了两步,便站稳了身子。
可王榛却没有她那么幸运,双脚刚一落地,王榛就感觉到左脚陡然一搓,一阵钻心的疼痛顿时袭向她的小脑皮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