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在她光洁的肌肤上轻轻游离,刘辩的嘴唇却在她白嫩的肌肤上轻啄着。
一声声嘤咛的轻呼从蔡琰菱角形的小嘴中传出,她微微仰着头,身体也渐渐的拱起了一些,承受着刘辩的亲吻和抚摸。
手臂搭在蔡琰的一条腿弯下,刘辩轻轻的将她那条**抬起,架在了肩膀上。洁白温润的**被刘辩抬起,蔡琰的门户已是完全敞开,只等着被她身上这个男人彻底占有。
她紧紧闭起双目,两颗晶莹的泪珠顺着眼角滑落。
泪珠中,蕴含着的是她对童贞即将逝去的不舍,也蕴含着她与命运抗衡,选择了心仪男人的欣喜。
带着甜蜜的刺痛感自双腿间传入小脑皮层,自下身传来一阵饱胀的感觉充斥着蔡琰的整个身躯,她轻呼了一声,紧紧的抿着嘴唇,双臂环绕在刘辩的颈子上,忍着象征童贞逝去的刺痛,承受着刘辩的深入。
雄主才女两婵娟,锦瑟依依度华年。依稀梦境馨香异,好夜**绣褥暖。
正所谓**易度、华年易逝,夜晚悄悄流走,初升的朝阳已为大地带来了一抹绚烂,新为人妇的蔡琰在刘辩的攻伐下,已是耗尽了力气,沉沉的睡着。
阳光从窗口透进屋内,在地面上投射出一块四四方方的光斑。
早已起身站在窗口,刘辩望着后院的荷塘,心内却是感慨无限。
“殿下!”正站在窗口望着已盛开数朵莲花的荷塘,门外传来了一名亲兵的声音:“前日晚间逃离的刺客求见!”
若是别人听了亲兵的这句话,定然会笑他不会说话,刺客便是刺客,哪里还有刺客会来求见主人家的道理?
可这句话听在刘辩的耳中,却是再正常不过。自从卫覬领人穿着丧服前来郡府,刘辩就知道,邓展必定要来,只不过他何时会来,刘辩却是无从知晓。
邓展没有偷偷摸摸的趁夜翻墙越户,而是大咧咧的从正门进入郡府求见,不用明说,刘辩已是清楚了他来的目的。
蔡琰还在沉沉的睡着,或许是太过疲累,直到刘辩穿戴好铠甲,她依然是微微闭着眼睛,沉浸在香甜的梦乡之中。
从架子上取下邓展前天晚上留下的长剑,刘辩抬脚朝屋外走去。
屋前屋 ... [,!]
(后已站满了亲兵,所有亲兵都是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每个亲兵都已是长剑出鞘,警惕的望向外院。
朝亲兵们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将长剑放下,刘辩抬脚向外院走去,一群亲兵生怕他出了意外,赶忙跟上。
外院之中,赤着双手的邓展笔直站立在庭院里,在他的身旁,数十名亲兵持着剑,已是将他团团围在中间。
“先生可是前来取剑?”领着一大群亲兵到了外院,刘辩朝围着邓展的亲兵摆了摆手,待到亲兵们稍稍退后了一些,才面带笑容向邓展问了一句。
“取剑,也是送命!”邓展同样嘴角挂着一抹笑意,对刘辩说道:“事已明了,前日惊扰殿下,着实不该。今日邓展便立于此处,殿下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刘辩伸手将邓展的长剑交给身旁的一名亲兵,向亲兵哝了哝嘴,亲兵迟疑了一下,见刘辩神色坚毅,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提着剑朝邓展走了过去。
“杀?剐?”待亲兵将长剑递到邓展手中,刘辩微微歪着头,嘴角挂着一抹淡然的笑容说道:“这几日乃是本王大喜,先生若是血溅郡府,可否觉着有些太不合适?”
从亲兵手中接过长剑,邓展正想拔剑,听得刘辩如此一说,又将已然拔出了半截的长剑插回剑鞘,轻叹了一声说道:“在下向来以游侠自居,不想日前竟做了桩蠢事。殿下气度宽宏,他人身着丧服前来道贺,显是想置殿下于不义,殿下却泰然接纳。整日思来,邓展万分惶恐,今日前来正是要以死谢罪,殿下如此一说,倒是让在下难办的紧,也只得另寻别处了断!”
“游侠尚武轻命!”邓展的话音刚落,刘辩就微微仰起头,望着清晨湛蓝的天空,语气淡然的对邓展说道:“可武道之根本,究竟何在,先生可曾想过?”
刘辩这么一说,邓展眉头微微拧了起来,面带疑惑的向他说道:“在下向来只知习武,却是从未想过武道之根本,还望殿下赐教!”
“侠之大者,变天下于疲敝;拯万民于水火!”低下头看着邓展,刘辩脸上始终挂着一抹淡然的笑意,对他说道:“先生身负武艺,却轻言生死,这天下间尚有无数不平之事等待先生,若是先生今日死了,倒是可以留个敢错敢当的好名头,可那些等待先生拯救的弱者,该当如何?”
听了刘辩这句话,邓展愣了一下,低头沉吟了片刻,才双手抱剑朝刘辩拱了一拱说道:“殿下一言,使得邓展茅塞顿开,此番之错来日定当弥补,告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