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人的一种自我安慰和打回面子的行为。
就象一些打牌的人,输的时候他总喜欢夸大数据,反而不是丢面子的事。
因为输得越多,越能证明他有实力。
而阮总此刻就是这样的心态。
听彩蝶小姐这么一说,阮总就急了,“真的,我可没吹半点牛。
梅老先生,彩蝶小姐,你们要相信我。”
彩蝶小姐问道,“你说的那个千寻集团是什么来头?”
阮总道,“我查了一下,倒也没什么来头,隶属于江洲安氏旗下的一个公司,它在深海市独立上市,市值五十亿左右。”
彩蝶小姐道,“这个年轻人胃口不小啊,敢跟你开这么大口。”
阮总摇了摇头,“梅老先生,我也只能向您求助了,毕竟只有您才可以帮到我。”
“象他这样的强者,别的方案是根本行不通的。”
彩蝶小姐看了他一眼,“阮总,不是梅老先生不帮你,你这也太不靠谱了吧?”
“如果这样的事情传到云大师耳朵里,他不笑掉大牙才怪。”
“哦,我可以告诉你一个内部消息,云大师即将调离东南区,听说有一位新人要来接替他的位置。”
阮总紧张道,“云大师要调走?
为什么?”
“他可是东南区的顶梁柱,而且东南区这么重要的经济区域,他怎么可以轻易调离?”
彩蝶小姐道,“当然是有更重要的任命,我认为他回京的可能性更大。”
梅老先生道,“达到他们这级别的人物,不管放在哪里都是举足轻重,我想他回京后应该更有前途。”
“绝对不是收起来养老。”
“以云大师目前的实力,还是大有作为,他自己也想更好的突破。”
“那接替他的人究竟是什么来头?”
“东南区这地方,一般人可镇不住啊!”
阮总突然对这个新人很感兴趣,毕竟要是可以认识到这样的人物,他们阮家在东南的地位就稳固了。
梅老先生站起来,“你回去吧,安家那边我帮你敲打敲打一番。”
“现在的年轻人也太不象话了,人心不足蛇吞象。”
听到梅老先生这句话,阮总放心了,他也不敢耽误太久的时间,立刻起身告辞。
他一走,彩蝶小姐道,“阮总现在胆子越来越小了,区区一个江洲小地方的豪门他也能吓成这样子。”
梅老先生背着手踱到一幅画下,仰头道,“人越有钱,胆子越小,说的就是他这种人。”
彩蝶小姐道,“可是据我所知,阮总父子最近很逍遥啊,桃花不断,招惹女人无数。”
“而且这个阮总还有特别嗜好,喜欢有夫之妇。”
梅老先生哼了声,表示不太高兴。
彩蝶小姐问道,“那过几天接替云大师的新人要来,您准备去接机吗?”
梅老先生道,“再说吧,现在还没接到准确的信息,也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来路。”
“不过东南是经济重区,想必这个人应该不简单,实力不可能在云大师之下。”
梅老先生沉着眉头,“只是我很奇怪,为什么迟迟没有消息?”
在整个东南区,梅老先生可算是一个举足轻重的人物,他的儿孙辈也大都在体制内任职,他以前也是一位重量级的元老。
退休后定居深海市,也有震慑一方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