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的决定权,全都在皇帝一个人手中。
玄宗皇帝接过来,先看大略翻了一遍,虽然没有名字,但是玄宗皇帝也隐约看的出来,哪张是姚奕的,那张是苗迪的。
两人都是深受其父亲的影响,整篇文章中规中矩,并未有太出彩的地方。
却也写得合情合理。
无非就是建议皇上对官员多一些监察制度,定期派人去检查各个州县。
又翻看了几篇,大多数是大同小异的提法。
想来,也不能全怪这些高官子弟,他们连一天官都没做过,那里懂得如何去整治官吏。
玄宗皇帝的心中,不免微微有些失望,翻看了十几份,便把剩余的这些考卷递给了纪敏。
“纪爱卿,你来替朕看看。”
此时,外面等候的一众公子哥,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闲聊起来。
沈不易倒是安稳,找了一个角落里,索性斜靠在墙根,索性打盹起来。
自己从学生时代开始,闲暇课后,最喜欢的当然就是睡懒觉了。
所以,这一世,似乎也有趋势把这个爱好发扬光大。
姚奕忽然神秘兮兮的凑了过来。
靠着他蹲下来。
“沈大哥,和你商量一件事。”
“姚大公子,什么商量不商量,有事请吩咐。”
沈不易目视前方。
“我听说,那得月楼是你和苗迪合伙开的。”
沈不易先是一愣,旋即笑了,怪不得最近这得月楼的生意好到爆棚,恐怕少不了苗迪的推波助澜。
“对啊,苗大公子眼光独特,他看准了我是个经商奇才,故此......”话未说完,姚奕笑嘻嘻的凑过来。
“沈大哥,咱俩这么好的关系,你看还有什么赚钱的生意,我也入一股。”
“不妥,不妥。”
沈不易摇摇头,“姚公子家教甚严,姚丞相怎么会允许他的儿子经商。”
姚奕嘿嘿一笑。
“这个简单,就像苗迪那般,我只投资,绝不插手经营,如何?”
“生意嘛,倒是有,不过,三五千两银子,恐怕也做不成什么。”
沈不易摇头晃脑的说着。
姚奕反倒有点脸红了,想起自己那日对沈不易所说的话,今日被人原封不动的摔回到了自己脸上。
“这个,这个,沈大哥,银子嘛,我手里真的不多,可是我那些古玩字画,你回头去挑上几样,换成银子,如何。”
沈不易心中立刻升起一个大写的卧槽。
姚奕啊姚奕,你明明就是想假我的手出售古玩,他娘的说成这样清新脱俗。
不愧是宰相的儿子,说话真他娘的有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