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确认一遍,这位公子你同意脱下衣物了吗?”臧笙歌淡淡地问着。
金和银痛地点了点头:“我脱,我自己来。”
臧笙歌单膝跪在金和银身边,指尖凑了过去,将金和银地衣物扯开,他感觉到来自金和银地力道,她正在犹豫,臧笙歌用力撑开。
这才看见这一幕,金和银胸前勒紧一处白布,让她地呼吸困难起来:“是女人吗?”
臧笙歌心中想着,却还是回头看了一眼医官,这才凝重地问:“现在该怎么办?”
医官从诊疗箱中拿出一把剪刀,这才递给臧笙歌:“剪开束带,我要看看她腰侧的皮肤状况。”
臧笙歌‘嗯’了一声,这才一只手把着金和银地腰侧,衬着那块束带,剪刀一侧地冰凉钻入金和银地胸口,可她不敢动,只是不断地问:“我会死吗?”
臧笙歌鬓角生出汗水,他指尖也泛凉起来,只是回:“你不会有事的,我们所有人都会帮你。”
金和银笑着,她地胸口不在有压迫感,甚至带着一丝舒适,臧笙歌指尖避开她地重要部位,这才道:“医官,你快看。”
医官闻声而去,这才询问金和银:“除了下腹痛严重之外,有没有别的地方也疼?”
金和银脑中凌乱,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回答,只是回:“下腹部最痛,可有的时候我觉得肩膀和腰侧都痛,我分辨不出。”
“今早你是否暴饮暴食来着?”臧笙歌淡淡地说着,这时他才抬起有些泛麻地脖子看着眼前的金和银。
金和银也看着他,想要找到臧笙歌地时候,总会幻想着和他说很多话,或者狠狠地抱在怀里一辈子都不放手,可如今她却一句话也未曾说过,眼眶中地泪水似决堤,金和银点头:“我的确吃了很多东西。”
“好了,不要在说话了。”臧笙歌冰冷地说着,他手指冰凉,触碰在金和银地身体上,竟有一丝陌生地感觉。
医官说:“灌胃吧。”从诊疗箱中拿出一些物件,摆放在金和银正中。
臧笙歌低头帮忙整理,将各种管路安排妥当,准备好灌胃地药液,这才协助医官。
臧笙歌毕竟才刚入门,大部分地操作都是由医官去做,他负责一些小尾巴。
金和银从没经历过这么难受的过程,吐了所有的她吃过的食物,以至于到最后她有一种吐到窒息的感觉。
臧笙歌拿着一块手帕,帮她擦了擦嘴角的污渍,除此之外,他在未曾理过她。
金和银被要求卧床休息,最近几天不能吃饭,甚至连水也不能喝,衣物也要重新换一件宽松的,要保持心情舒畅。
金和银看着天花板,她忽然想到之前顾斜对她说的那句,只要她足够惨,就一定能见到臧笙歌。
原来臧笙歌学中医去了,他就在医馆中,可是金和银从没想过他可以蜕变成现在这个模样。
那女子走了进来,只是对金和银道:“姐姐,你看我说的没错吧,医官大人可不就把你给救回来了?以后就算在饿也不能胡吃海塞了,不然受罪的只有自己。”
金和银总算没有那么难受了,可她肚子又空落落的,想要吃东西又不敢吃东西,这才道:“那时多谢姑娘出手相救了,不然我可能真的死了。”
那女子是楚馆中的扫地丫头,以前生过一场大病,被刚才那个医官治好了,这才在医官中打杂,此时她眼神中带着一抹爱慕地神色:“姐姐你先休息吧,我走啦。”
金和银看她那小模样,这才笑着问:“这是有心上人了吗?”
那女子叫小晚,她笑了笑,这才道:“没有啦。”
金和银忽然想到了臧笙歌,知道小晚常常在这里打杂,应该比自己了解些,这才问:“刚才和医者一起的那个公子他去哪里了?”
小晚一听到金和银在问臧笙歌,这才笑着说:“这个时间他应该去熬药了,他比我好一点,可以熬药,还知道一点药理啥的,我就是个打杂的,姐姐你是不是也觉得他很好看?”
金和银苦笑一声,这才迎合着:“嗯,我也觉得他很好看。”
小晚笑着说:“小晚是个孤儿,更懂得人情世故,那公子将一切的热爱都给予了设儿,我要是能和公子在一起,一定待设儿如己出。”
小晚说臧笙歌将一切的热爱都给了臧设,可金和银还是幻想着臧笙歌对自己的宠爱,他以前明明会为了自己付出生命,可这一切都被她给弄丢了。
所以说,臧笙歌是真的怨恨她了?恨她来的太晚了,还是臧笙歌根本就无法面对他自己。
“小晚,谢谢你告诉我这些。”金和银双拳紧握,这才道:“我有点累了,先睡一会儿。”
小晚点了点头,帮金和银整理被褥,这才欢乐地跑了出去,她向往中的那个臧笙歌,曾经是属于金和银的,可如今却又不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