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素儿笑了:“没想到公子还颇有诗书气息,我给公子倒酒。”
其实殷素儿正想找机会以喝酒的名义同臧笙歌喝上一杯,现在既然对方主动,她也就没在客气,手里的酒杯分别倒满以后,这才自己猛地喝了一口:“公子来我敬你一杯。”
臧笙歌拿起酒杯,他微微的斟酌了一番,这才微微的抿嘴喝了一口:“殷姑娘莫要醉了才是。”
殷素儿微微的站起身来,她俯下身把那自己喝的那杯满上之后,这才道:“公子不喝吗?”
臧笙歌低头看了一眼酒杯这才道:“其实我酒量本不好,和上三杯就能倒下,所以我养成了节制的好习惯,反观殷姑娘,你似乎有些醉了。”
殷素儿低头笑了一声,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衣角,这才道:“有吗?那公子一定要把我灌醉才是,不然这春宵一度岂不是荒废了。”
臧笙歌把酒往低下一洒,这才微微的站起来,他闲庭若步的往殷素儿那边去,就像是准备抱她一般,没过多久,殷素儿才微微的晕了一般的晃着自己的脑袋,倒在了臧笙歌的腰旁边。
“我又一点没骗姑娘你,那就是我真的酒量差,只能喝三杯,多一杯我都会醉,所以姑娘你也真的是栽在了你自己的小算盘上。”
“你真不该给我下药…”臧笙歌觉得好险,这才微微的把殷素儿抱到榻上,这才往那边翻找她的衣柜。
声音总是放的很轻,极淡的往那边去的时候,臧笙歌高度紧张的把那边的梳妆台也给找了一遍。
还是那边一个人给的臧笙歌灵感,有人说,殷素儿虽然不及常氏,但也媲美,所以,他现在是不是也就可以怀疑,胡长眠之所以和殷素儿是因为和常氏有几分相似。
臧笙歌往那边去的时候,顺便把殷素儿的衣带给解开扔在地上,依旧把她的头发打散,这才把他的披风放在衣带松开的所露出的一大截肩膀。
这才微微的往旁边转去,还不算是没有收获,找到了一个血色的鞭子,这鞭子通体发红,摸起来似乎有点坚硬,居然不是殷素儿这样的女人能拿的动的,除非她本身口有功夫…
可是这一点臧笙歌已经验证到了,她的确没有功夫,但也不排除她隐瞒。
臧笙歌喝了一口酒,脸上有点微红,他心上有些兴奋,因为找到了新的线索,之前他一直觉得钱袋的时候只是一个内鬼的事情,却没想过查起来却深入浅出的,总是这般虎头蛇尾。
其实他查的原因除了为了小银子还有也算是还了对鹤裳的愧疚之情,胡长眠这样的人,本就该死,他不会阻止…
臧笙歌没能直接那走那个红的的鞭子,他只能摆出一副春宵一度的样子,然后出去把事情偷偷的和小姑娘说,然后在做下一步打算。
臧笙歌推门出去的时候,脸颊的红不是假的,微微的往旁边看去,这才想要再视野中找到关于小姑娘的影子。
“你这个混蛋…”传进臧笙歌耳朵里只有这句话的时候,他觉得自己的嘴角被人狠狠的被拳头划过,痛的他微微的从那边的楼梯口滚了下去。
臧笙歌微微的把头摔在地上的时候,他也没想到自己还能站起来,他身体似乎都有些僵了,大概没想到自己会突然被人一揍,这才微微的扯了扯自己有些发痛的嘴角。
许木心站在那边,他眼神中似乎带着点涩然,他眼神有点迷离,甚至有点恍惚,微微的竟然有点不可置信。
起初臧笙歌以为这些神情是给他看的,后来他越来越觉得不对劲,这才把头转过去,这个身体的酸痛叫他有点分不清楚方向,可是还是看到了那长熟悉的脸颊。
臧笙歌往后推了一步,这才道:“不同顾及我,你们两个聊。”
臧笙歌头有点晕,毕竟是从楼梯口直接被打了黑拳,只是他连自己的头被磕破了都不知道,只是微微的凑近了小姑娘,用彼此能听见的声音,透着一股忍耐的声音:“事情有眉目,我先走,待会找你。”
金和银眼睛有点涩,事情的主意本身就是她出的,刚才他摔下楼梯口的全部过程她都看在眼里了。
他的声音中透着股颤音,因为怕她听不见,所以把身体往下弯了好多,他还怕自己担心,所以要先走。
金和银微微的拉着那边臧笙歌的手,她从没这么慌过,甚至连声音都有些颤抖,就怕他有什么事情:“别走。”
臧笙歌低头,浑身的那种痛感叫他极度的要晕厥过去,他笑着,微微的垂着眼皮:“对不起,答应你的好好保护自己没能完成。”
金和银低头,眼角微微的有些泪水:“你头出血了…”
臧笙歌摇了摇头,眼角微微的瞥向一边,这才很轻声说了一句:“我没事的…你不用担心我。”
许木心在那边有点愣神,他从没打过人,他只是忽然想到了一些事情,很多很多,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为谁不值,明明已经断了联系,他心里真的有点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