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架归打架,还没有见过这么狂的手下败将,竟然分心去撩妹,那人只是愣住了,看着柳姜堰同荜茇鼻息相对的样子。
这才用尽全力的将榻上的枕头都打出棉絮了,在空气中飘散有的都落在了荜茇的身上一点一点的。
柳姜堰只是饶有兴致的抬手帮荜茇扯下:“我的姐姐毒发身亡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我猜你的身体被毒物腐蚀的不得了吧,就算是死,咱们俩还是死在一起,看来还真是有缘分。”
说着,柳姜堰只是一只手支起,在榻上旋转了一圈,这才把脚放在地上,说实在的这些都是三脚猫的功夫,以前乞讨的时候为了逃跑,反而现在还有点吃力了,但是能暂时应对外来的攻击。
柳姜堰笑道:“你果然不是很懂怜香惜玉,真的是大煞风景。”
“不要与他缠斗,拔下他腹部的匕首,沉海就好。”官大人有点不耐烦了,只是淡淡的说着。
柳姜堰只是笑道:“老家伙不耐烦了,那我们就速战速决吧,正好我也不想浪费时间了。”
柳姜堰擅长单打独斗,只是把手架再那人的臂弯上,那人身上无力,只能用腿攻击,而柳姜堰只是淡淡的在抽手给那人的下巴一个重击。
震的手有点痛,这才两人双双退后,柳姜堰只是觉得虎口一震,这才笑道:“再来。”
那人注意到柳姜堰的虚弱,只是抢占先机的把拳头往柳姜堰小腹打去,只是强行把固定在柳姜堰的匕首,便加深了力度,将匕首又进一步的刺入小腹的骨肉里。
顿时血往外喷涌,柳姜堰几乎要麻痹过去了,只是嗜血的笑着:“真的不给人活命啊。”
柳姜堰退到一边,只是强行压着自己的腹部,他全身都肉搏后的血迹,就感觉到一股刀光剑影,从身后的榻上奔波而来。
柳姜堰想要回头去看一眼,却被本能的弹跳惊的一起,在榻上翻了一翻,顿时榻上一片血迹。
不管怎样,这场仗打的都很吃力,柳姜堰不是练家子,只是因为小时候的乞讨技巧才撑到了现在。
因为没什么大威胁了,官大人竟然亲自出场了,柳姜堰有些发笑的在榻上躺着,他有点小累,需要休息来养精蓄锐。
可是这并不代表柳姜堰毫无反驳之力,刀光晃的柳姜堰眼睛愈发的难受,他尝试着翻滚躲避,然后在侧翻起开,夺了那官大人的剑,在挟持他。
毕竟要擒贼先擒王,这样量他们在有胆量,也不敢和自己作对。
柳姜堰哼着小曲,悠闲的要命,只等着那群愚不可及的人落下这一幕。
只是听到一丝的低哼,闭着的眼睛好似被泼了硫磺酒一样根本睁不开,就觉得一个柔软的身体撞上了自己。
柳姜堰的笑意有点凝固,只是痴痴的望着一片黑夜,这才抬手摸上身上,剑垂直入了她的心口,导致女人的侧脸伏再柳姜堰的颈窝里,顿时晕染成片的血液溢满柳姜堰的心口。
“小姜堰姐姐把命还给你…”荜茇的声音不在那么的尖细,反而透着一股垂危之人的有气无力。
荜茇的心口早就被穿透,可见那官大人下手不轻,柳姜堰感觉脸上喷了好多的血,让他想起了荜茇的火热,她怕是天底下最火热的女子了。
“你的命?你拿什么还?难道仅仅是一刀的事情?会不会太便宜你了,你给我起来,我要狠狠的折磨你,把你对我的残酷全部讨回来。”
荜茇只是低低的伏在柳姜堰的心口:“你还要姐姐怎么样?姐姐只有一条命了,我要保护你啊。”
“姐姐很庆幸啊,没有直接毒发身亡,而是用自己这副残败不堪的身体保护了小姜堰,姐姐死而无憾了。”
柳姜堰那种久违的良知突然折磨着他的内心,就像他杀养母那时,他充斥着悲伤,这才歇斯里底的喊着:“姐姐,姐姐,我错了,我没想叫你死,我只是在捉弄他们,我真的没事。”
说着,柳姜堰只是毫不留情的将自己小腹上的匕首拔了出来,他早就知道这群人的心思,又怎么能不防备呢。
撤出多余的垫子,柳姜堰只是伏下身来抱着荜茇,轻轻的一吻,那些所有的过往他都不在意了,他只想叫这个傻到家的女人,并且唯一对自己真心的女人活过来。
“小姜堰…”荜茇只是把指甲落在了柳姜堰的脸上,她笑的很无奈这才道:“把姐姐的指甲收下。”那是荜茇几天前活生生的拔了下来,并且用自己的头发穿起来的一个物件。
柳姜堰只是笑着,几乎要哭了:“别自作多情了,我怎么会收下?我恨死你了。”
“我想叫小姜堰原谅我。”荜茇一双只剩下甲肉的手,血淋淋的摸着柳姜堰头。
“我不会原谅你的。”柳姜堰只是冷淡的说着。
“好的,姐姐遂你的愿,在也不逼你了。”
这一刻柳姜堰只是露出些似笑非笑的癫狂声音,手里紧紧握着那精致的指甲,将他带在脖子上。
血还在冒着,柳姜堰道:“你们都要给我的姐姐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