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喜好初辰怕是最想把压着自己的金仪年给剐了,不过受人要挟自然是不敢轻举妄动,可是又不可能真的不动。
“这样吧,我不咄你脱衣了。”初辰什么时候这般忍让一个人,说这话的时候脸色也是极其难看,就是这天生白皙的小脸都变得阴郁了:“我也不用你教什么功夫了。”
“可是这是命令。”金仪年还是压着初辰,这个时候他已经把手指从初辰的腰底拿了出来,只是若有如无的放在地面上按着:“不过我也不想教你。”
“倒是蹬鼻子上脸了。”初辰只是手一抬在金仪年的心口上强硬的推了一推,却觉得手心像是被火苗燎了一样。
接踵而至的是金仪年自顾自的站了起来,他眼神中没有一点受伤的疼痛之意,像是故意逼自己说出不用他教的言语。
“你骗我?”初辰看他那样哪里有什么事情,果然好的很这才明白过来:“你根本没事,那刚刚此番举动,你…”
他竟然又有一次占了初辰的便宜,初辰顿时被气的不行,就觉得口干舌燥的,这才道:“你又吃我豆腐…”
左右走去,初辰就没被这般骗过,心里真的要气疯了,但是又不想把事情传扬出去,她这么好强的性格就没被这般碾压过,这才凝然一笑:“滚,本郡主不要在见到你。”
初辰发誓她要是在见到金仪年,他在看自己一眼,名字就倒着写,绝对的。
金仪年荣幸之极,连一个礼都没行,直接就捂着自己的出血的肩膀往外走,初辰这个方向还能看到他脖子上的口子。
早知道他金某人是这个心思,初辰定是要露出骨架子在停手,先前她是为了躲避睡懒觉才摔瓷器的,这次她衣袖一甩,就把桌面上的剩余的瓷器全部摔在了地上。
脆响一片,地上已经是一片狼藉了,这才气鼓鼓的迈着步子往榻上坐了去。
金仪年出去就看到了莫北,还有点想着他的口出狂言,不过心里早就习以为常,这才漠然道:“这鬼差事,还不如送我去前线呢,怪哉啊。”
莫北这才过去扶金仪年,一脸的歉意,说话间他们还在一直走,莫北道:“不该替你拦下这差事的。”
看到了金仪年脖子上的伤口,莫北这才倒吸一口凉气,讶道:“这女的该是多狠啊,我们金公子的脖子都敢架,难道没有被反戈?”
“说了,她不信。”金仪年想到那个女人心就烦索性皱了两下眉头,直接又道:”不说这些了。”
“那明天还去受罪吗?”莫北只是在一边扯着金仪年的手腕在这轻微的触碰下,脉律似有些不齐,这才打消心里的念头,笑意还是充斥在他的脸上。
“又探脉?”金仪年只是瞥了眼莫北,这才把手腕从莫北手上撤下,放在身体两边:“臭毛病改一下行不行?”
“职业病习惯了。莫北看着金仪年往前走的样子,自己在原地顿了一顿云淡风轻的笑了笑把手背在后面:“心跳的这般快不会是喜欢那个狠女人了吧。”
金仪年的脉搏跳动好似还在莫北的手上倒映着久久没能消散,不过莫北已经探出有几分不齐也就是说刚刚屋里发生的事情都是真的,金仪年也并没有骗他。
正放下戒备往前走的时候,金仪年这才道:“是讨厌吧,我以后是不会去了,人家叫我滚,那自然幸甚至哉。”
莫北抬头看到金仪年回头意味深长的向自己这边来,心里沉重了一下这才嫌弃的笑道:“怎么?不自己走了,我还想看你撞在墙角上呢,结果你又折回来的。”
“我折回来的目的可不是你说的那么无聊,只是想告诉你,我已经把狠女人的差事全权交给你了,不用谢我。”
“我没想谢。”莫北白了一眼金仪年,看看这是多么狠毒的一个人,自己甩了烂摊子现在还要交给旁人。
“这样你就能少烦我了,终于又清净了。”金仪年这才往外走,莫北跟着一起出了宫,无非就是买了点酒。
两个至交好友在一起喝了一番,便在客栈休息了。
莫北因为喝醉没有及时赶到,脚一踏入初辰的宫门就被一记凉水铺面而来,一身狼狈的笑着走了进去。
初辰听到这笑声就不像是成熟的金仪年,这才快着步子往外走,见到莫北本人,心里还有点空落落的呢,心里瞬间不爽这才道:“昨天来了个人说是教功夫的,今天又来一个,本郡主这里还真是热闹呢。”
“热不热闹还不是全看郡主,郡主高兴了,冷清的都能成热闹的。”莫北就这样一身狼狈的往一边走去,审视着屋子这才找到一个落脚地想要坐下。
“好一个热闹,可是你这热闹吵到了本郡主休息了,所以,你还敢坐?”不让我休息我叫你尝尝什么是欲哭无泪。
“说实话,今天我晚两个时辰,其实我也是去睡懒觉了,你看咱们志趣相投,你是不是应该配合我一下?”
初辰就是吃软不吃硬,心里一横这才道:“怎么个配合?”
初辰以为又是什么防身的功夫,自己身边有常姨在又何必累着自己,于是这才看着莫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