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和银觉得梨花瓣还是蛮好看的,伸了伸在空地上的手臂拿起一片淡淡的捻在手心然后顺势举起放在自己眼前,晃了一番,这才翻了一个身用手肘支着地面,两只脚也蜷着晃了晃。
臧笙歌只是一只手撑着自己的脑袋看着金和银肆意妄为的样子也不阻拦:“小银子真的很有清洁工的潜质。”
金和银只是灵动的缩了缩脑袋,梨花瓣的花粉弹到了金和银的一眨一眨的眼睛里,长睫一动一动的,花粉一点一点晕染开来,把金和银的眼睛搞的更水润了。
“哪有,我只是在想这么一个小小的花瓣怎么就成了我喜欢的那些可口的美食了。”
“当然是我的手艺了。”臧笙歌并不谦虚只是像是在陈述事实一样的说着,还把头凑过去看着。
金和银的柔软的唇半微笑着好像很满足的样子,眼睛一丝不苟的看着手上的一片略带斑纹的白色梨花瓣,指尖一抖一抖的:“想那么多也没用反正也吃不上。”
金和银这样说着,臧笙歌就她眉梢低垂眼里一丝怜惜渐渐消失,臧笙歌也不知道为什么直接上手摸了摸金和银的头:“想想也是好的,要不然到时候怎么为难我给你做着做哪的呢?”
金和银这才偏过头看着臧笙歌,他倒不像是在说笑一脸的严肃像虽然叫人看起来不舒坦但是却特别值得信任:“那我想想。”
臧笙歌便笑道:“嗯,想罢。”
“我想一个人说我是全天下最好看的女孩子。”
难道这就是女孩子们心里最单纯的小美好么?臧笙歌只是这样和金和银平视,眼里有藏不住的情意,他只是缓缓开口好像是要金和银听清楚一般:“你是我心中最好看的女孩子。”
“那也是你心中的根本不是大家眼里的。”金和银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臧笙歌低低的笑着:“算了,逗你的。”
“那你也是。”此时金和银瞳孔里的臧笙歌的脸慢慢放大转瞬落成一片模糊。
金和银只是感觉到了额头一片湿腻腻的感觉,还蕴含着一片清凉在心底蔓延开来,这才闭着眼睛笑了起来。
“还有还有,我想有人能让我尝试一下强吻的感觉。”金和银只是淡淡的说着,声音越来越小连她自己都觉得这是种无理的要求。
臧笙歌却拎起金和银的衣领,俯身道:“别忘了你现在是个男人啊。”
金和银这才有些脸红,反手也抓着臧笙歌的衣领:“至少现在我是女人。”
“原来如此,那还等什么啊?”臧笙歌直接就说了让金和银脸红不已的事情,一度让金和银觉得不解风情。
金和银这才凑的近了些,却总是感觉自己的鼻尖痒的要命,却看着臧笙歌在那一边纹丝不动的嘴唇,这才直接碰了一下这才退了回来:“可以了。”
“嗯。”臧笙歌收回脑袋,这才又道:“还有呢,你都想想,说不定我都能满足你呢。”其实臧笙歌想的不过是小银子你多想想,也许我还能讨到便宜呢。
金和银只是抬头看了看树上的梨花:“我想让笙哥带上它。”
臧笙歌瞬间就变了脸色,看着金和银纤纤玉指上的梨花瓣一点点的飘了出去,手肘就被金和银扯着。
两人双双站了起来,金和银撂下臧笙歌,踏着步子往那边的梨树去,小身板淡淡的往上一蹦,就像是探寻什么似的,还抖擞着手指。
金和银只是感觉后方有一股空气凝固的感觉,后腰好像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吸引力,就好像有一个结实的臂膀挡着自己一样,一度让金和银就想着直接倚着就好。
臧笙歌只是波澜不惊的抬手扯了一枝梨花,很是轻而易举的别在了金和银的后脑勺上:“这是就是传说中的村花非小银子莫属啊。”
金和银僵了这才辩驳道:“是给你带怎么插到了我的头上?”
金和银也不管还想着靠自己的一己之力扯下梨枝,雪白的手腕从衣袂里钻了出来,这衣裳本来金和银穿着就比较大,现在却衬出了金和银玲珑有致的身形。
臧笙歌却一只手及时有效的拽住了她,接着就像是拉丁舞伴一样原地转了一圈,最后将身体优雅的回到了舞伴的怀里:“让我选一个总行罢?”
金和银这才点了点头:“好啊,但是一定得叫我给你带。”
臧笙歌这才有些哀怨的笑了笑,怎么就赖上我了呢,真是不知道该喜还是该悲了,这才很轻松的扯下来一枝。
也没说不给某银,就被抢了过去,臧笙歌心里是崩溃的,但还是担心的对金和银道:“小心划伤。”
“才不会呢。”金和银淡淡的说着,这才端详着臧笙歌为他自己摘的头花,虽然不满意但是自己也够不到啊,所以只能将就了:“低头。”
臧笙歌平时都是那种不为三斗米折腰的男人,可是现在却为了自家的小蛮妻心甘情愿的低下了头。
金和银只是一只手拿着梨花枝,另一只手配合着弯下了身,就算是臧笙歌如此弯着金和银还是勉强能够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