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看个病要上千两银子,花蝉衣想想自己和师傅给人免费上门看病,不禁在心中默默感慨了一声,差距!这就是差距啊!!
顾承厌似乎看出了花蝉衣在想什么,忍俊不禁道:“你也不用羡慕,这种山庄就算真有神医,也是宰客的,季家你知道么?当年医术才是真的几近将人起死回生,季家的家训最重要的一条便是救死扶伤不求回报,虽说医者也要吃饱饭,可这种坑钱的地方,你不学也罢。”
花蝉衣嗯了声,便没在继续多想了。
二人吃过饭后,也未在外面继续耽搁,花蝉衣病还未好利索,吃饱后走着回家消消食,顾承厌又给花蝉衣煎了两碗苦药。
花蝉衣感觉自己身子实在好多了,说什么也不肯喝,最后被臭不要脸的某人用嘴亲自喂了两口,才一把端过药碗,捏着鼻子一饮而尽了。
喝过药后,念及花蝉衣身上还有伤,顾承厌格外的老实,二人早早便躺下准备休息了。
平日里花蝉衣和顾承厌都是习惯晚睡的,这个时辰几乎睡不着,可是说也奇怪,二人相拥入眠时,却莫名感觉格外的静谧和心安,出奇的多早都能睡着。
翌日清晨,二人几乎是同时醒来的,顾承厌伸手试了试花蝉衣的额头,见花蝉衣已经退烧了,这才放下心来。
“还好你这体质比寻常女子好许多,不然这么多灾多难的,我只怕还有的操心呢。”
花蝉衣闻言心下一暖,却又忍不住失笑道:“发个烧罢了,换做旁人也该好了,你未免将女子想的太过娇贵了些。”
“是么。”顾承厌道:“我记着之前入宫,那些宫妃绣花儿时手指头被针扎一下都恨不得在床上躺半天。”
说罢,又不放心的抬起花蝉衣胳膊看了看:“真没事了吧?”
花蝉衣见顾承厌担心自己,笑道:“真感觉好多了,今日师傅给我放了一天的假,在家中也怪无聊的,要不,你带我出去转转吧。”
“想去哪?”
“随便。”花蝉衣道:“平日里忙碌,难得趁这么个机会偷偷懒,你就陪我出去转转吧。”
原本顾承厌想她在多休息休息,闻言也知她平日里辛苦,只好应下了:“出去也行,多穿些。”
顾承厌带着花蝉衣出门后,此时正值四月底,不冷不热的时候,顾承厌带着花蝉衣在坊市转了转,花蝉衣一般看什么东西多看了两眼,顾承厌便毫不犹豫的掏银子买了下来。
穷人花蝉衣从来没花钱这般大手大脚过,别说,感受到街边女子艳羡的目光时,感觉还挺爽的……
“顾承厌,我总算知道,为何有那么多女子竭尽全力往你这儿凑了,这感觉,还真不是一般的爽。”
顾承厌拿起手中的糖葫芦,堵住了花蝉衣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