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郎中说这种草药有毒,花蝉衣一时没敢轻易尝试,想了想,还是先将这些草药捣成汁,明日找些小动物什么的试一下。
花蝉衣拿出药杵准备捣药的时候,一道凉凉的声音传了出来:“这种药汁液多了能毒死人,一点就可。”
听见这道久违的声音,花蝉衣捣药的动作猛的一顿:“白术?”
一道白影自房梁上轻飘飘的落了下来:“你在想对付三苗国的对策?”
花蝉衣没想到许久未见,白术刚一来便问的这个,吃惊过后点了点头:”是。”
“你们学堂年末不是还有测试么?你还有心思琢磨这个?”
“我白日温书,晚上研究研究。”花蝉衣有些懵的顺着白术的话回答完,才隐隐意识到不对劲儿,不解道:“你怎么来了?”
“怎么,如今你家那野男人都走了,我还不能来?”
花蝉衣汗颜:“你嘴巴放干净一些,什么野男人?找我什么事?”
白术冷冷看了她一眼,他样貌本就偏阴柔,这么冷冷扫人一眼,花蝉衣只觉得脊背生寒,原本昏昏沉沉的脑子也紧跟着清醒了几分。
白术一拂雪白的衣袖,懒洋洋的坐在花蝉衣对面,冷道:“我这次找你,是因为你年末测试的事,我不管你多忙,这次必须给我考第一!”
花蝉衣闻言,多少感受到了些压力,路郎中虽然也要她考第一,还不至于到必须的份儿上,白术却直接是命令的语气。
“我知道了。”
花蝉衣甚至懒得问白术他准备做什么,当初答应了他,花蝉衣早就做好了再他目的达成前任他差遣的准备。
白术见花蝉衣就这么答应了,冷哼了声:“你答应的倒是爽快,是不是料定了我不会杀你?”
花蝉衣无奈;“那你还想怎么样?”
白术冷冷的看了她一眼:“你现在还有心思琢磨这些破药,就算你炼出比三苗国更好的药又如何?到时候这功劳,可不会算在你头上。”
花蝉衣见白术也知道此时,微微有些震惊,不过转念一想,这人有什么事不知道的。
花蝉衣道:“我知道,我又不会耽误正常温书。”
“花蝉衣,你以为自己长了几个脑子?你平时爱多管闲事就罢了,装好人就这么有意思?给人家出力还这么费心费力,你还真是了不起。”
花蝉衣莫名其妙被白术阴阳怪气儿的说了一顿,有些摸不着头脑。
不过白术在她这儿就是个大爷,花蝉衣也懒得同他计较太多:“白术,你学医是为了什么?”
白术:“你说什么?”
花蝉衣认真的看着他道:“你学医,就是为了同人争名夺利么?我没多了不起,若是能争过来自然不会将自己的东西拱手让人,可是,难道就眼睁睁看着三苗国在咱们的地方横着走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