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这五个人的血,晚上十点之前完成。”桌上有纸笔,北明远迅速写下五个地址,及五个人名,“要神不知、鬼不觉,懂?”
“懂懂懂,必须的懂,主上您放心。”炎惑跟小鸡啄米一样点头,并接过纸条,又惊叹,“哇,主上你的字真的好漂亮。所以……”他大拍马屁,忽然又怔了怔,回头看向墙壁上的T恤,“那上面的字不是主上写的!”
若辛火火听到这话,若再能直到纸条上的字,会更羞愧的。同样是字,她写得横七竖八,就像喝多了随便躺尸似的,人家北明远却龙飞凤舞,笔走龙蛇。
北明远则拿着马克笔,慢慢踱到墙边,在T恤的表格上,写上大大的、中文字体“二十”字样,满意地说,“以后,就全归我写了。”
炎惑莫名其妙,还要多嘴再问,结果被玄流拎着后脖领,直接拖走。
“你好没有礼貌,我才是大哥!”在楼下院子里站定后,炎惑不乐意了。
“可谁才是真正的老大呢?”玄流受不了的翻翻白眼,“没看出来吗?主上不对劲儿,眼睛里带着笑。所以,说不定有不可描述的情况,你问什么问啊。”
“对吼,咱俩跟着主上千万年了,刚才觉得他似乎有点变化,一时又形容不出来。你一说……他好像有点荡漾,带略有点风骚啊。”
“呸,你以为你啊,什么荡漾风骚。”玄流感觉跟这位大哥在一起,他翻白眼翻到眼睛都快出毛病了,直接只长眼白多好,“我是说,他有高兴的事。不过他不告诉你我,你别唠唠叨叨问个没完。没上没上的,失了分寸。”
“我向来没分寸,主上都习惯了。谁都像你,像个葫芦,还锯嘴的。”炎惑不服气,“再说了,不问就不问呗,你拉我干什么呢?我还有话要和主上说的。”
“什么事?”
“关于那个辛火火。”炎惑懊恼,“你忘了?咱俩在山中古墓实在闲得慌……”
“是你闲得慌。”玄流咕哝,“我本来想闭个小关的,结果你吵个没完。”
“反正咱们把这些日子发生过的、但凡有点意思的事都重演了一遍,用来解决。”炎惑假装没听到玄流的吐槽,继续道,“然后我们演到我用命格杀引辛火火遇险,好让老大英雄救美……说到这个,老大到底有没有成功睡到那个凡女?”
“你别总老把睡不睡这种话放嘴边行不行?”玄流掏掏耳朵,因为觉得这话特别的刺耳。
“男人追女人,最终的目的都是睡!你这个千万年老处男是不懂这些的。话说回来,你到底什么时候开开荤?世界那么大,总有钢铁般的女汉子吧?”
“好好的,怎么拐到我这儿!”玄流几乎用吼的了。
“矮油,还脸红了。”炎惑笑得叽叽呱呱,“能透过你的黑皮也不容易。”
“你有打嘴炮的时间,做点正事不行吗?还炮火连天,根本不停。”玄流很尴尬,“有人生来为了交*配,比如你。有人生来为了吃喝,比如猪。有人生来为了修行,或者游戏人间,我为了本身的坚强,那啥,我洁身自爱,怎么了?”
“男人的最终目的”这种事,大哥之前对他说过,只是大哥每天说太多,肯定是不太记得这种粗鄙却真实的形容了,但他却印象深刻,因为当年他心灵幼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