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晚饭两人各自上楼睡觉。

厉司丞占了初迢的卧室,现在初迢就是睡的二妹的房间。

反正初芮基本不回家,到时候回家了再换床新被子就是。

第二天一大早,厉司丞不等初迢给他做早饭就先撤了。

最近他倒是知道自己继承人的身份,终于开始醒悟般的一直往公司跑了。

初迢则和小钟约好了要见面。

在一家隐蔽保密的咖啡馆里面,一见面,初迢就把方玮的事情简单直白的告诉了小钟。

小钟听完,似乎没有太多意外的表情。

初迢见他这样,就直接问道:“你们是不是还接触过其他这样的例子?”

都这个时候了,小钟隐瞒也没什么必要了。

他点了点头:“我们已经看到好几个这种案例了,目前也查出了一种共同性。他们这种被用来养蛊——暂且称之为养蛊吧,形象。被用来养蛊的人,都符合一个条件。那就是家世比较散,基本无父无母,也有少数例外的,但都和家里面联系不深。在外面打拼游荡,更多的身上都或多或少会有点进监狱的底子,也就是我们说的社会闲散人员。”

初迢一下就懂了:“这种人不容易引起察觉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