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迢想了下,“出诊费100万,我挂副本我队友精神损失费10万,其他见面以病况为准收费。”

对方:“……好。”

他的声音,隐含哽咽和对初迢如此执着于金钱的不敢置信。

对方一答应,初迢立刻打字:对不住啊各位,有点急事,先挂机了,能过就过,不能过晚上回来补偿你们。

在队友们立马亲切的对她父母的问候中,初迢从容的下了线。

这个人是谁初迢并不知道,也不感兴趣。

其实用脚趾头都能猜出来这人是特殊部门的人。

因为他当初遇上初迢,就是在处理一件特殊的事件。

不能面向公众,也不能解释那种。

他曾经招揽过初迢,但初迢不感兴趣,此后他就将初迢当做一条外线,一般不会找她。

因为找不起,一找就是百万起,是个人都受不住。

但这次,他已经没有办法了。

初迢叫他小钟。

是的,小钟,这个通俗而普通的名字。

挂断电话后他给初迢发来了一个地址,等初迢看过之后就自动删除了。

而该地点是帝都寸土寸金的老胡同里面,大多数都是四合院。

初迢一边羡慕这样黄金的地段,一边七拐八拐,拐进了一条破旧的巷子里,里面只有一套四合院样式的人家,有些破旧了,搁古代也就是一般般的那种。

正门前正站着两个抽烟的男人,虽然穿着老旧布褂一副普通的模样,但见到初迢,那眼神顿时就锐利防备起来。

“请问您找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