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沈子平筹划着进攻湘东郡的时候,湘东郡的白族突然和湘东郡知府爆发冲突,连白族的医馆都被封了,白族族长恼羞成怒,细数知府五六十条罪状,将这些东西贴于湘东郡各个城镇,百姓皆哗然。
湘东郡知府恨极,与驻地将军合谋,用莫须有的罪名意图灭了整个白族,危急之事,起义军向湘东郡进攻,白族族长好像抓到救命稻草一般,亲自前来求助。
沈子平顺势收下白族的投诚,没了白族的阻碍,湘东郡不过一个月就被攻下来了,湘东郡知府临死之前都没能想明白,大好的局势为何说变就变了。
沈子平拿下湘东郡之后,立马以雷霆之势抄了府衙和驻地将军的府邸,弄出了一大笔财富,这些财富有的还是知府和白族合谋谋划得来的。
白族族长见此,心惊胆战,幸好他主动向起义军示好,要不下场估计跟知府没什么两样,为了证明自己的忠心,白族族长还特地拿出五万两银子,以白族的名义布施做善事。
沈子平听说之后还特地夸赞了白族一顿,沈江安在幕后得知这个消息,嘴角扬起一丝嘲讽,当初从他这里谋了一千五百两,现在却要拿五万两出来卖好,也不知道白族族长明白这里头的弯弯绕绕会不会气疯掉。
“好儿子,你可真是神了,怎么就算到湘东郡知府会跟白族关系破裂?”沈子平这会儿才有闲工夫去思考这些事情,弄得沈江安很是无语。
“爹,你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就敢出兵,儿子对您的佩服简直五体投地。”沈江安本是挖苦沈子平,哪知沈子平压根就不在意,还煞有介事地回道:“那是!你爹不信你信谁?只要是我儿子出的主意,肯定不会害我!”
沈江安,“……”
他还能说点什么?见沈子平还是一脸迷茫,沈江安只好解释道:“我们去湘东郡的时候就已经听了许多白族的事情,这回我们在白寨偷药方的同时,外面的人也没闲着,我先是派人接触了湘东郡的知府,告诉他们白桐羽没有死,而是被白族族长关在一处秘密的地方,留了一手。
湘东郡的知府自然不会这么轻易地就相信这些话,但心里肯定已经起了疑心,这个时候我再透露一些关于白桐羽的去向,说得有板有眼的,还说了一些关于账本的事情,就湘东郡知府那多疑的性子,不信才怪。
这知府有了怀疑,自然不会再继续置之不理,这个时候就会时不时找机会试探白族族长,白族族长又不是傻子,没影的事,他也不会认,你说长此下去会怎么样?
若是我再这个时候把这账本放在两人面前,你说会怎么样……”
沈子平瞪大了眼睛,想不到自己这儒雅的儿子竟然会这般腹黑,不禁咽了咽口水,看来以后是不能轻易招沈江安的不快,要不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沈江安则是一脸无辜,心情大好,如今湘东郡已经拿下,还得了那么多财富,就算要上缴,他们也能留下一部分,怎么说都是好事。
这边湘东郡拿下得异常顺利,董成虎那边却形势严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