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牧训练完,已经是十一点左右,听说何箐箐去了莫琳的办公室,他的心蓦地一沉。
来不及想太多,就迅朝着莫琳的办公室走去。
路上遇到了杨福军,杨福军跟他打招呼他压根不予理会。
全身气息都冷冷的,杨福军诧异了,这是怎么了?他没犯什么错吧!
杨福军哪里知道,经过昨天的事情,徐子牧对莫琳挺有意见的。
今天的训练,本是莫琳辅助,但他坚决要求领导更换人次,甚至要求领导将之后几天的训练全部更换人次。
他不想跟莫琳再做搭档。
领导当时也有些为难,亲自找了莫琳谈,想问问是怎么回事。
莫琳来了,只说服从安排,其他原因倒也没有多说。
其实徐子牧本身并不讨厌莫琳,但是他很讨厌莫琳跟梁洛走得近。
莫琳本性不算坏,性格开朗大方,大大咧咧,像个男孩子。
对感情也不像是放不开的女人。
哪怕对他有点心思,但若知道他心有所属,也一定不会过分纠缠。
可是梁洛不同,三年前他在这个城市遇见梁洛,梁洛看见他时的表情不能算是多好。
甚至可以说有些奇怪。
也是在后来,他有次受伤在六院住了几天,梁洛来看过他,彼此聊了一些有的没的。
之后她的态度才算好了不少。
如今,三年过去,徐子牧自认为自己认识梁洛,甚至算得上熟,但他真的不算了解梁洛。
可他向来不太关心别人的事情,愿意和梁洛走的稍微近点,也是因为听说过梁洛当初对子夜挺照顾的。
对自己弟弟好过的人,徐子牧没法去讨厌。
弟弟去世十一年了,有关他的痕迹在这个世界里越变越少。
他和梁洛心中都有一段关于弟弟的回忆,他觉得,这是一种缘分。
可自从何箐箐出现,尤其是他跟何箐箐走到一起后,他觉得梁洛变了一些。
说她是为了子夜,但子夜就算和她走的近点,也不至于近到她可以为他打抱不平的地步。
更何况,他这个亲哥哥还在,梁洛就算心里不舒服,也没资格多加干涉!
徐子牧这般想着,脚步不由自主的就加快了,可他的人还没走近,就远远的看到两个熟悉的身影。
其中一个,正是他要找的何箐箐。
何箐箐的身边,则是莫琳。
而且两个人此时此刻正在说着什么话,聊得还不错的样子。
徐子牧皱着眉,抬脚走过去。
这边,何箐箐正听莫琳说关于徐子牧训练的事情,忽然听到了不远处有脚步声传来。
抬眼看过去,就看到了徐子牧!
莫琳笑:“看他走的那么快,一定以为我把你欺负了!”
何箐箐不好意思的低下头,说:“我回头会跟他解释的……”
“不,不用解释……”莫琳说:“他提防我,也正常,毕竟我之前的确给你们的感情造成过困扰,我有错,这是我应该受到的惩罚!”
何箐箐不知道如何说。
“而且,有些解释,没有反而比有了好,我和他也是认识三年多的好友,现在他别扭点,过段时间也就好了……”
何箐箐点点头,她尊重莫琳的选择。
“好了……”莫琳耸耸肩,说道:“我先走了,改天有机会,大家一块吃个饭,将子牧排除在外的话,我觉得我们俩应该可以成为朋友的!”
莫琳摆摆手离开,而她刚走了十几米远,徐子牧已经走到了何箐箐面前。
……
中午的阳光恣意,晕照在身上有些热,徐子牧穿着迷彩服,身上有些泥土,满头大汗,明显是刚刚训练结束。
何箐箐从包里拿出纸巾给他擦汗:“不是到十一点半吗?怎么回来的那么快!”
“将休息时间挤掉了,毕竟今天你过来……”说完,看了一眼已经走远的莫琳:“你们刚才在说什么!”
何箐箐看着徐子牧,勾起唇角笑:“没说什么啊,就是随便聊聊!”
徐子牧的脸色不好,好啊,这聊天的内容都不愿意告诉他了,什么情况!
不过看着何箐箐表情,不像是被挑拨离间了!
他斜眼看着何箐箐,笑:“不老实啊,看来我昨天折腾的你不够!”
何箐箐“啊?”的一声,想说什么,徐子牧已经扯着何箐箐的手臂。
何箐箐愣住:“你,你干什么?”
“管教老婆!”
何箐箐呆住:“这里可是你们的训练营地……”
“谁规定训练营地不能拉着自己老婆了?”
何箐箐:“……”
……
徐子牧带何箐箐去的地方是自己的宿舍。
但其实宿舍不是他一个人住,还有一个同事跟他一起。
只是今天,因为老婆来了,所以宿舍算是被他单独征用了。
本就有的想法,看见何箐箐“不乖”,更想了!
那么忍受不了?别说,还真忍受不了。
徐子牧一直觉得自己是个挺禁欲的人,但现在现,男人还真特么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不过他的下半身,只为自己老婆思考!
相较于他,何箐箐真的要羞死了,今天本来过来是要陪着妹妹来看他的。
结果他说昨天妹妹来过,已经见了,今天不见也没关系。
还说妹妹有吴迪和杨福军陪着,不会无聊,让她不要担心!
“……”何箐箐真真无语。
宿舍的床都是单人床,比何箐箐租的地方床还要小一点。
而且,这毕竟是大白天,还是在营地宿舍,何箐箐除却克制,让男人小声一点,轻一点,其他的,也真的做不了。
何箐箐一直都知道,徐子牧是一个很强势的男人,但他好歹是个军人,有时候,是该能克制的住才对。
可事实情况完全不是那样。
从昨天他抓紧时间连饭都不带她吃的直接带她去宾馆折腾,再到现在,这真的彻底颠覆了她对徐子牧的认知。
可这样的徐子牧,她讨厌吗?
似乎不讨厌!
她虽然对男女之事刚经历不久,也不太了解女人对这种事情的热衷程度。
但是无疑,徐子牧给她的感受一度非常的好。
她最开始的抗拒和羞赧,走能在他的开掘下一点点瓦解,最终缴械投降。
她感受着自己身体的晃动,也感受着视线里朦朦胧胧都是他的气息。
天花板上的白炽灯管在她眼前不断变换着重影,她觉得自己好像一点点的飞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