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冉看到消息时已经回到了别墅。
看到大众都在猜测新娘是谁,能够搞定柳长亭的女人,长什么样子,她还挺不好意思。
倒是有几张她和柳长亭拥吻的照片,但距离远,根本看不清她的样子。
好在斐冉身材不错,个子高挑,和柳长亭站在一起,没有丝毫的违和感。
那照片拍的更是赏心悦目,漂亮唯美的过分。
斐冉说:“这张照片我要保存起来,没事儿看看,好歹我是靠这张照片出名的!”
柳长亭笑:“这样子算是出名?”
“当然啦……”斐冉说:“不管多少人认识照片的人是我,但这算是我跟你在一个画面曝光的唯一一张照片吧,我觉得挺好,有纪念意义!”
“是吗?”柳长亭眯起眼睛,“你确定是唯一的一张?”
斐冉怔了一下,不太明白,“难不成,还有别的?”
柳长亭笑了笑,跟着从口袋里拿出手机,翻找相册,很快调出来几张照片!
然后将手机递给了斐冉。
那照片,来自婚礼,应该是常墨琛和师展的婚礼。
斐冉两次都当了伴娘,因而穿的很漂亮,一洗白裙,翩若仙子下凡。
照片,拍的主要是斐冉,但不远处,总有一个眼神在凝望着她。
那个人,是柳长亭。
常墨琛的婚礼,柳长亭不是伴郎,而那个时候斐冉又刻意回避着柳长亭,因而距离较远。
而师展的婚礼,两个人的距离稍微近点,但经常是,斐冉望向别处,或者跟别人说话时,柳长亭的目光会落在她身。
其还有几张,是斐冉腿部受伤时,柳长亭用领带为她包扎止血的镜头。
或许是摄影师拍的太好,太唯美,那画面看起来又太过温馨,斐冉看着他单膝跪地,无虔诚。
那个模样,与其说是包扎伤口,倒不如说是在……求婚!
斐冉眼波轻颤,有点不敢置信,看向柳长亭:“这些……”
“我跟你求婚成功的当天,阿琛给我的。说是我求婚成功的礼物!”
斐冉嘟了嘟唇:“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
柳长亭笑了笑:“是啊,我知道……但我觉得那不重要。不关我是什么时候爱你的,至少我现在,爱着你,以后未来的每一天,我都会爱着你,一直一直爱着你,不会更改,不会变化……当然前提是,你要一直一直陪伴在我身边,不要……不要离开我!”
斐冉的心口暖暖的,她狠狠点头,说:“你放心,我会一辈子陪在你身边,不会离开你,并且,我会一辈子爱你,永远爱你,绝对不会改变!”
柳长亭伸手摸了摸她的头,眼神宠溺,斐冉觉得现在气氛多么好啊,立马嘟起粉色的唇,索吻。
柳长亭也不含糊,刚低下头准备吻,忽的想起什么:“对了……”
斐冉眨了眨眼睛:“不会还有什么照片要给我看吧……”
“不是照片,是有一样东西,想还给你……”
斐冉愣住,柳长亭有东西要还给她?不是吧!
柳长亭从胸前口袋里,拿出自己的钱包,打开。
粗略翻找一番后,从夹层的拉链层里,拿出一个很细小的东西。
那东西散着白色的光,很好看,像是珍珠。
斐冉怔了下,待柳长亭摊开手心,看清了,那是一只珍珠耳钉。
而且这只珍珠耳钉,她很眼熟,好像是她哥哥送她的那一对。
她曾经丢过一次,后来柳长亭捡到,还给她了。
后来忘记什么时候了,她现又少了一支,找了很久没找到。
难不成,又被柳长亭捡到了?
她伸手拿过耳钉,眸子轻闪,还是觉得不太敢相信。
问道:“这个,你捡到的?”
柳长亭笑:“是啊,同样一副耳环,被我捡到了两次,说明我们两个人,真的很有缘!”
他记得,这次还是他以为斐冉怀孕之后,开车载着斐冉去吃饭,后来两个人不欢而散。
斐冉走后,他回到车,坐在车里抽烟,转眸时,便现了副驾驶座位的这个耳钉。
而且一眼认出来,这是斐冉的东西!
若这都不算缘分,他真的不知道什么算了!
斐冉咬着唇,说:“我第一次掉的,是左耳,次我现,是右耳这边……还真的恰好是一对呢!”
柳长亭抓起斐冉的手握紧,说:“这对耳钉,被我捡到两次,我很高兴,但是下次,还是注意点,我可不希望我妻子的耳钉老是被别的男人捡到!”
斐冉皱起小鼻子,说:“瞧你说的,我也在你面前丢过耳钉,以前从来没有……唔……”
斐冉的话还没说完,嘴唇便被男人深深吻住。
两个人唇齿交缠,吻得深重而缠绵。
幸福,很幸福,特别幸福。
斐冉的心口这个声音在不停的呼唤着,如此迅猛,如此强烈!
……
次天,是春节,一大早别墅忙开了。
斐父斐母较看重这个,觉得这别墅是新居,第一次过新年,许多方面需要注意。
春联什么的不可或缺。
斐冉想,这漂亮的西合璧的大别墅,贴春联,那得什么样子。
可柳长亭却说很好,让自己未来岳父岳母随便折腾。
斐冉起来较迟点,穿好衣服下楼时,门口的春联已经贴了。
斐冉说:“妈,其实现在过年,没那么多讲究,一家人在一起聚聚挺好了!”
斐母却说不行,过年是过年,贴了春联,才有年味儿,还说现在的年轻人,越来越不知道尊重传统化了!
斐冉听得一阵无语,她哪里不尊重传统化了!
以前在家时贴春联她也从来没有反对过,这不是看着装修的高大的大别墅贴春联有点不伦不类吗?
明兰女士却很喜欢这样,觉得国红是最美的颜色,这么多年生活在国外,虽然是在华人区,但不回到自己家乡,总觉得过年缺了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