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的许念，正陷入一种无法言说的震惊当中，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都是真的。

可是眼前的两个中年男人，一个是f市警察局局长，一个是云南警署缉毒大队的队长，有必要跟她一个小女孩开这种玩笑？

所以，他们说的都是真的？

徐子牧是卧底警察？常墨琛，柳长亭包括徐子牧等人都正跟警方合作想要一举端掉两个犯罪集团？而且其中一个犯罪集团的头目，还是韩坤？

有那么一瞬间，许念觉得自己周围原本就不算单纯的世界变得更加复杂了，那种复杂程度远远出她的承受范围！

尤其是，徐子牧居然是卧底警察，这听着，简直就是一个笑话！

要知道，此前几个月他和常墨琛互相防着斗着闹得不可开交，常墨琛甚至为了保护她和徐子牧玩着各种心理游戏！

可是到头来，他们居然都不是那个最坏的人，这个结果虽然不错，但许念还是有些缓不过来！

她想起徐子牧跟她谈的他答应和常墨琛合作的条件，有种自己被耍的感觉。

可是当时的徐子牧说的极其认真，又不像是假的……

到底是这个男人演技太好，还是说，他与常墨琛的斗争中，本身就带着自己巨大的情绪和意志在其中。

毕竟，徐子夜的死是真的，他当初睡了作为常墨琛女友的秦悦，是真的，他们之间有一种无法轻易跨越的鸿沟，这也是真的。

老于道：“我负责侦查龙帮这个集团快十年了，老扎看着焰门也有好几年，一路走来辛苦自不必说，但辛苦之外，没有将犯罪分子铲除才是我们的心病……”

“曾经有一次彻底崩盘龙帮的机会，那次我们杀死了龙帮的头目，也就是红姐的丈夫龙泽，我以为他死了，龙帮就结束了，即使后面还有一些残余势力，我们也可以趁着他们内斗将他们彻底清除，可事实上没有，龙泽的妻子红姐以最快的度将龙帮核心力量控制住，几年时间，稳定下龙帮的同时，还将龙帮展壮大了不少……”

“那时候我就想，面对这样成熟稳固的犯罪集团，只杀死个头目是没用的，想要彻底铲除，就得将这个集团的核心力量给抽了，而我们侦查好几年，一直没有特别好的机会，现在，终于等到……”

老于的神情突然就有些激动，让许念都不由得心神一紧，她深吸一口气，问：“那你们……你们想要我做什么呢？”

许念的心里，不管是龙帮，还是那个什么焰门，都是离自己特别的遥远的东西。

上次被绑架时，那个司机似乎提过红姐，可那次，除了那两个绑架自己的人，他只见到了徐子牧，红姐是谁，她压根不知道，自然也没有见到。

后来徐子牧又放了她，她的生活虽然没有彻底归于平静，但红姐似乎没有再干扰过她！

她不知道这是常墨琛保护的太好，还是徐子牧也暗中保护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