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番解释可谓是语重心长。当然不会在这节骨眼上为难肖战的邬母连连答应着。而肖战把宾利车的车钥匙交给了邬岚,交代一番后随同郑建明一同上了悍马。
望着这辆军牌的悍马缓缓离去,邬岚的不少旁亲上前主动寒暄着。谁都看得出来,郑建明对待肖战的态度不一般。在其离开后,北地枪王张川都不禁倒吸一口凉气。他明显感觉到陪同郑建明的那两名警卫,能力上绝不比自己差多少。这样一个有潜力的年轻人,从某种意义上来讲,绝不是自己所能招惹的。
巨无霸般的悍马疾驰在港城主路上,坐在后排的肖战与郑建明相对无言,直至即将进入西区时,挪动着身子的郑建明才若有所思的询问道:“刚刚那个就是战家的准孙媳妇?”很显然,做足‘功课’的郑建明,还是知道些内幕的。
没有躲避这个话题的肖战,‘嗯’的一声点了点头。不多赘言的他,目光游离在窗外!倒是郑建明很是健谈的继续说道:“我查了你的资料,相当不简单。我不知道你今晚闹这一出子是不是在针对战家,我只希望你别带着某种目的的接近我家小茹。否则……”
在郑建明说完这话,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那名警卫意味深长的看了身后肖战一眼。
而后者似笑非笑的嘀咕道:“实话实说我最讨厌的就是跟你们这些军老爷们打交道了。从不讲道理仅凭第一印象想当然的武断决定,旁人还不能反驳。一旦不对味了驴脾气就上来了。特别似你这种,官职大、警卫还佩枪的更没道理可说。你说你的人都把佩枪的保险栓拉开了,这句话我该怎么回答?你是希望看到我摇尾乞怜呢,还是匍匐在你的淫.威下敢怒不敢言呢?”
肖战的一句话,着实让郑建明‘哈哈’大笑起来。随即笑容不改的说道:“你要是这种没原则和底线的人,就不会和战家死磕了。明明和邬家小女一点关系都没有,还主动把这事揽下来。要么你就是闲着蛋疼,要么你就是带着某种目的。”
郑建明的话让肖战‘啧啧’两声后,随后反问道:“万一是真爱呢?”
两人对视一番随即不约而同的大笑起来。收起笑声后,单手拄着侧脸的郑建明直奔主题的说道:“无论是任城,还是他背后的战珂,在我看来都没有这个胆量直接向小女发起进攻的。这中间应该有什么隐情是我不知道的。”
“**和野心会摧垮一个男人最根本的底线。特别似任城这种‘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的亡命徒。那一晚他们的突袭不过是备选方案。真正的杀手锏,其实在我身上。”
听到这话的郑建明紧皱着眉梢望向了身边肖战。后者没有卖关子的继续补充道:“幸亏那一晚我把持住了,一旦我把裤子脱了,第二天我和郑茹裸.身暴毙在酒店的消息,就该在金陵圈内传得沸沸扬扬。届时无论你怎么查,都查不到任城和战珂身上。后者还能顺其自然的接手地下钱庄。”
“你是怎么发现的?小茹到底得了什么病?”很显然郑建明在调查中,已经知晓了郑茹有赴国内外医院的看病史了。这也许是他今晚匆匆赶至港城的原因之一。
“我师出‘医善门’这一点你应该查得到。我医善门当初是怎么被人‘一窝端’的,我估计到了你这个级别也有所耳闻。苗疆域、魁师……”
待到肖战道出了这个地域名和职业后,就连前排的警卫都不禁扭头望向肖战。倒是后者表情凝重的继续说道:“阴阳蛊,子母蛊的延伸分支。通常植入在女性体内,一旦与异**.媾,便能触发蛊毒。再加上任城等人先期的一系列辅助铺垫。我敢肯定,当晚只要我的思想有那么一丁点不纯洁的地方,我和郑茹就会当初暴毙。郑茹的状况是死于心脏衰竭,而我是‘旧伤复发’。又是一起无头案!届时,无论是我的人,还是你的人多少会为此产生摩擦。但怎么都不会牵扯到他们。”
“你说小茹中了蛊毒?”一身暴戾气息扑面而来。而微微扭过头的肖战,毫不避讳的点了点头。
“有些年头了。对方窥视这个地下钱庄不是一天两天喽。我的出现让他们有了危机感,这才提前动手。按照每年注入郑茹体内的量剂来判断,她应该还有二三年的寿命。据我估算,这两三年战珂他们刚好完成对国内金融产业的布局。届时哪怕东窗事发只要把任城推到前台冲动替死鬼就够了。”
肖战的话,使得郑建明双眸内闪烁着杀戮气息。微微扭头的他,望向肖战郑重其事的询问道:“这个阴阳蛊有的救吗?”
“你以为我拉她回港真是散心的?”听到这话郑建明脸上终于有了丝丝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