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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说,后宫是每个穿越者无法抵御的诱惑,当然指的是男性,刘禹是个有着正常需求的成年男子,自然也不会例外。
他身处的这个时空实际上还是一夫一妻制,所谓的“一夫多妻”都是不严格的定义,当然将小三迎进门是合法的,小三上位也是屡见不鲜的,他这个小妻子的母亲就是如此。
如果可能,他并不介意同某个看上去很顺眼的女孩发生一段超友谊的经历,但是,这并不表示自己就能接受别人的算计!
“抬起头来。”刘禹的话并没有多高,也称不上疾言厉色,可是听在地上那个婢女的耳中,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冷意。
凭心而论,眼前的女孩长得要比他的小妻子更漂亮,看得出精心打扮过,一张薄施粉黛的瓜子脸配上惊恐的眼神,别有一番楚楚动人的|优|优|小|说|更|新|最|快|.S.CC|味道。
由于年纪要大些,她的身体曲线也更为成熟,比较符合后世的审美标准,而在这个时空,这样的模样身段被世人称为“狐媚子”,可惜了,卿本佳人啊。
“某记得你叫什么潮?”脑子刚清醒过来了,刘禹回想她们曾报出的名字,那会昏昏地怎么也记不全了。
“回......郎君的话,婢子名为听潮。”听得出,她的回话带着一丝颤音,
“好吧,听潮,是谁让你这样做的?”不知道为什么,刘禹觉得自己已经尽量平声静气了,可那个婢女的身子还是不住地在颤抖,似乎有种说不出地害怕。
孰不知,在听潮的心里,这个不好说话的新主人给了她极大的压迫感,计划被戳破的那一刻,她蓦得想起来,此人可不是什么文质彬彬的书生,而是历经战乱的少年英雄!手上不知道沾过多少人的血了。
“是母亲授意你等的么?”刘禹的手突然被人握住,那股柔软让他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
“是。”简单地回了一个字,她就将头低了下去。
“夫君,若是你不喜,将她遣出也就罢了,莫要着恼好么?”璟娘的身量刚刚超过了刘禹的肩头,她不得不掂起脚凑上去说道。
温润的气息似乎还带着刚刚的心悸,听得刘禹心中便是一动,他转过头安慰地拍了拍她的小手,示意她稍安勿燥。
“你放了什么在里头?”转过来,刘禹接着问道。
“回......回郎君的话,婢子......婢子......”听潮结结巴巴地不敢抬头,双手不住地搓着衣角,好像很难启齿。
璟娘“嗡”地一下就怔住了,她下意识地左看右看,直到那个仍在吐雾的香炉映入眼帘。
“快说!”突然她放开刘禹的手上前一步,厉声叱道。
“是......情思粉。”听潮的声音小得像蚊子叫,刘禹也只听了个大概。
“夫君身上可有不适,要不去请郎中前来?此刻已入夜,县城多半关了门,要是持爹爹的名帖不知能否叫开。不然先去唤李家阿嬷来,奴记得她粗通医术,或许......”
璟娘转过身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刘禹,嘴里絮絮地说着,从她眼中,刘禹能看出不加掩饰地关心,他没有怀疑她的话,因为这件事里她并不是受益者。
“娘子,那物并无害处,是......”听潮怕她想得左了,赶紧抬头解释道。只不过,是什么?她嘟囊了半天也没说出来。
一开始刘禹的确担心会对自己的身体造成伤害,毕竟是古时,其中有些什么成份不好说,经过刚才的感觉,他没有觉得明显的不适,就是人变得冲动了一些。
看来此物应该是作催情之用的,奇怪的是,房里两个女的都没有受到影响,只对他一人起了作用,这倒是有些奇妙。
“无妨了,别担心。”刘禹给了妻子一个安慰的笑容,又转向了地下的婢女,“你为何要这么做?”
“郎君、娘子,出门之时,府中主母有言‘姐儿方才及笄,身子又弱,只恐经不得攻伐’,故而命婢子等在房中观寝,以备不时之需,婢子所言句句是实,并不敢欺瞒。”听潮说得珠泪潺潺而下,璟娘却听得红了脸。
这么一番话险些让刘禹一口水喷出来,他没想到所谓的“观寝”原来是这个意思,这算是飞来艳福么?为什么他会觉得这么别扭。
联想到刚才发生的事,自己确实有股强烈地欲望,如果她再主动献身,会发生什么事不言而喻,好一个“忠心护主”的义仆?
“将那事物端出去,你回房时打盆清水进来。”刘禹指着那个香炉吩咐了一句,听到这话,婢女的脸上露出了不敢置信的表情,没有降罪,还让自己服侍?
“去吧,至于你的责罚,一会再说。”刘禹拉着妻子的手走到窗边,不再理会她。
了解了事情的原委,他也不再生气,丈母娘是心疼女儿,担心她受到伤害,这本没有错。至于那个婢女,只是听命行事,加上一些自己的小心思,也没有什么大过。
“夫君,当真无事么?”璟娘看了他一眼,小心地问道。
“嗯,今日之事为夫这是第一次管,也是最后一次,内宅之事,往后都要交与你,哪些人可用,哪些人要打发出去,你心中要有数。”刘禹看着窗外的莽莽群山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