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祖是在一棵毕波罗树下结跏趺坐悟道,这一点自然是毋容置疑的,可关键是他结跏趺坐的地点,四周可不只是一棵毕波罗树,乃是一片毕波罗树林。
当年,就毕波罗树已成林,这数十万载过去,毕波罗树究竟有多少,已用言语不足以形容,入目过去这就是一片林海,一棵一棵的毕波罗树繁华盛茂,宛若一片绿色海洋。
那么,那一棵毕波罗树是真的呢?
按照菩提法王的描述,这里所有的毕波罗树都是真的,根根与佛祖结跏趺坐的那一棵毕波罗树相连,又已佛祖结跏趺坐的那棵毕波罗树相生,力量连成一片。
故,在任何一棵毕波罗树之下结跏趺坐修行,都是可以提升智慧,增加对佛经的感悟。
若是能够得到毕波罗树的关注,就会直接由佛祖结跏趺坐的那棵毕波罗树赐福,真真正正的开启智慧,感悟天道至理,直面大道规则。
比如说刚刚苏甜身上发生的事情,那就是来自毕波罗祖树的力量,一种大福源,智慧开启,修行事半功倍。
因此在那一棵毕波罗树下修行,效果其实都是一样的,根本就没有什么区别,亦或者说这所谓的区别就是看你能不能够得到毕波罗树的青睐。
可这又如何?
即便是效果都是一样的,毕波罗祖树的力量可以通过任何一棵毕波罗树进行加持,但是仍然有一件事无法改变,那就是当年佛祖结跏趺坐悟道的毕波罗树,始终只有一棵。
同时,这里所有毕波罗树的力量,都是来自那棵毕波罗祖树,仅此一点就足以证明那棵毕波罗祖树就是与众不同的。
所以苏阳相信菩提法王没有说谎,的确在任何一棵毕波罗树下修行效果都是一样,但是既然来到这里若是不能见一见当年佛祖结跏趺坐,悟道入极的毕波罗祖树,岂不是白白来此一趟?
就这样,苏阳反到不急着修行,宛若游览风景一般,负手信步闲逛起来。
“这一棵,苍劲挺拔,跟如虬龙,一看就是气派不凡,显然与一般的毕波罗树非同一般。只可惜,气势太盛,不符合佛门的特色,显然不是。”
“这一棵,直拔云霄,顶冠群树,有一种一飞冲天的气象。只可惜,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仍不符合佛门特色,显然也不是。”
“这一棵有意思,苍老树皮宛如描述某种岁月,乃是精华内敛到极致的情况。只可惜,藏得太明显了,显然还不是。”
苏阳信步观赏一棵又一棵毕波罗树,他并没有使用神识寻找,更多的是顺着某种感觉在观察,凡是遇到感兴趣的毕波罗树,总会点评一下。
可惜的是特别的毕波罗树看似很多,但是却明显都不是,未能引起苏阳更多的注意。
再加上毕波罗树林真的很大,既然敢称林海没有庞大的数量,很明显是靠不住的。
故,苏阳浪费了一天的时间游览,逛了小半毕波罗树林,仍然一无所获。
不,别说是苏阳找不到当年佛祖结跏趺坐悟道的那棵毕波罗树,就算是最熟悉那棵毕波罗祖树的菩提法王,让他找都恐怕找不到那棵毕波罗祖树。
皆因数十万载的光阴太长太久,久到很多事情都已经变了。
况且,这棵毕波罗祖树助佛祖悟道入极有功,诞生重重不可思议的神奇,显然不是一般人能够见到的。
亦或者说,若是这棵毕波罗祖树刻意隐藏自己,恐怕就算是菩提法王也别想找到。
很显然,综合这种种情况,苏阳想要见到这棵毕波罗祖树,几乎称得上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不过苏阳也很是豁达,更何况修为达到他这个境界之后,还有什么看不透得呢?
总而言之一句话,得之我幸失之我命,不一定非要见到那棵毕波罗祖树,但是来到这里若是不寻一寻,总感觉到会缺少点什么。
就这样,整整五天的时间,苏阳什么都没有做,只是负手信步闲逛毕波罗树林,给人的感觉真的好像是来这里玩的,并非是来这里寻求机缘的。
而毕波罗祖树三万年一次效果最强的时期,却仅仅只有一个月,一个月只有三十天,三十天的时间苏阳浪费了五天的时间,简直就是一个令人发指的行为。
甚至,偶尔有僧人见到,也都觉得苏阳神经病,有这五天的时间闲逛,不如找棵毕波罗树结跏趺坐,就算是没有得到毕波罗祖树的赐福,些许力量的散余力量,还是能够给人很大的帮助。
可是这又如何?苏阳就是如此任性,咋滴啦?
就这样,苏阳还是很轻松的又溜达两天,直至把整个毕波罗树林全部看了一遍,到头来结果还是一无所获。
“哎,这毕波罗祖树果然不是那么好找的!”苏阳无奈的长叹一口气,三十天的时间被他浪费了七天,一无所获这个结果,颇有点让人十分无奈。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看苏阳唉声叹气的模样,跟他那嘴角仍然散发出来的邪笑,怎么看怎么感觉不是特别搭,很显然苏阳真的一点都不在意。
不过找不到佛祖结跏趺坐悟道的那棵毕波罗祖树,仍然是一个不可狡辩的事实,所以苏阳也就不准备寻找下去,随便看一棵还算有眼缘的毕波罗树,懒洋洋的一坐,开始领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