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否定,也没有提及离婚的事宜,就这么顺水推舟地肯定了他的身份。
白斯聿心尖轻动,泛开一丝丝的喜悦。
想着她终究还是念情的,没有口口声声说的那么绝情,至少在外人的面前,她还当他是自己的丈夫,而不会毫不留情地撇清关系。
念及此,白斯聿心中微温,继而勾起嘴角,笑着伸出手,同罗格和谭莉莉打了声招呼。
“你好,罗先生,你好,罗太太……我叫白斯聿。”
“白总你好,真是久闻大名啊!”
“不敢当。”
“白先生,到时候你也要来参加我们的聚会哟!”
“难得罗太太盛情相邀,我自然是要出席的。”
说话间,由远至近走过来一个服务生,对着罗氏夫妇通知了一句。
“罗先生,罗太太……封老板已经到了,正在湖边的草坪等你们呢!”
“好,我知道了,我们马上就过去!”
罗格应了一声,尔后回头知会了一下谭莉莉。
谭莉莉只得恋恋不舍地松开了纪安瑶的手,最后叮嘱了两句。
“瑶瑶,白先生……我们还要找封总谈点事儿,就先走了哈!有时间的话,我们再一起约个下午茶……还有那个聚会,你们两个一定要来啊!”
一直目送罗氏夫妇走远,纪安瑶才稍稍收敛了神色。
心情尚佳,便就没有继续跟白斯聿冷战,口吻仍旧温和。
“没有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
“等一下。”
白斯聿没有伸手拦她,只低低地唤了一声,叫住了她。
纪安瑶停下步子,转过头看着他,抬眉道。
“还有什么要说的,想说就快说。”
白斯聿轻蹙眉心,还在耿耿于怀罗氏夫妻刚才的那声叫唤,一双眸子直直地盯着纪安瑶的眼睛,像是要将她看穿。
静默片刻,才从那两片冰唇中缓缓吐出一句问话。
“你……也叫蔓蔓?”
听他这样问,纪安瑶心湖微荡,像是有一缕轻风拂过,漾了一圈圈的涟漪……她自然知道他这么问的意思,但是……那应该是不可能的。
母亲的死,虽然并不像是外界传闻的那样,死于重大疾病。
但也不会是溺水而亡。
她看过母亲留下的绝笔书,一字一句,字字泣血……那个可悲而又刚烈的女人,是被自己最信任、最深爱的丈夫,活生生地逼上绝路的!
所以,她才那么憎恨顾明远,那么憎恨范苓玉。
回忆起伤痛的过往,纪安瑶眸色微暗,并不多做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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