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纱提着小木桶一瓢一瓢的挨个儿给瓜苗浇着水,全佑寒则负责给尤纱挑水过去,四个小桶轮流互换。
刚开始二人还觉得挺新鲜,一下一下的干的不亦乐乎,可半个小时后尤纱就开始手软脚软,最重要的是腰弯的酸痛酸痛的,汗早已将衬衣打湿贴在了自己的后背上。
全佑寒这边也好不到哪里去,一向养尊处优的独生贵公子哪里曾干过这种粗活,几遍是端茶倒水他都有专人伺候,这一来一去下来,他的肩膀早就被扁担磨破了皮,头发被汗水浸的像是刚洗过头一样,只是碍于尤纱在此,他一直强忍着没有吭声罢了。
“我说,咱们浇的差不多了,歇歇吧。”尤纱实在是熬不住了,说话上气不接下气的,直朝全佑寒摆手。
全佑寒听到尤纱的话犹如得了特赦令一般,立马将木桶放下,把扁担丢到一旁,也顾不得形象,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园子的小过道上。
尤纱见全佑寒的头发上不停的有汗水滴落,不由玩心大起,反正这家伙身上已经湿了也就不在乎再给他加点儿料了?
拿起水瓢舀起一瓢水,尤纱跳起悉数的淋到了全佑寒的身上,“哈哈,瞧你热的,我这可是帮你呀,这下凉快些了吧?”
“好啊,我看你也挺热的,那我也帮帮你!”全佑寒一个跃起,用大手捧起小木桶里的水,用力一挥,唰的将水甩在了尤纱的花裙子上。
尤纱双手叉腰,“你敢泼我?看我怎么收拾你!”尤纱手里的水瓢可比全佑寒的手掌捧的水要多得多,她一定要报复,让全佑寒成为落汤鸡!
全佑寒也不手软,两人你来我往,你追我赶,将满园子的地都折腾的湿漉漉的,不一会两人的脚上均沾染上了泥污却浑然未觉。
终于将几个小木桶里面的水挥霍一空,两个均是气喘吁吁,尤纱满意的看着全身湿的透透的全佑寒,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指着全佑寒,“哈哈,你看你,就像穿着这身衣服在池子里游了一圈似的,你腿上的泥巴,哈哈,我好像记得刚刚那个大伯告诉我这片院子上个星期淋过大粪的,你回家可得好好洗洗了,千万别留有味道啊!”
全佑寒哪里还有什么心思听尤纱说什么,他的目光全被尤纱胸前的风格所吸引,某个女人她浑然不知自己的衬衣也已经被淋湿了大片,贴在肌肤上的薄衫早已盖不住里面的春光,胸衣的纹路清清楚楚的暴露在全佑寒的眼前,甚至还能看见挤在胸衣外的半个肉色的球形。
此时的全佑寒丝毫感觉不到浑身湿透的凉意,反而觉得体内热流四处流窜,喉咙干涩发紧,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愣愣的盯着尤纱的某处移不开眼睛。
尤纱见全佑寒发愣,目光可疑,随着全佑寒的目光发现自己竟然被一个男人这样赤`裸裸的盯着胸前看,更重要的是自己的肌肤若隐若现,实在是惹人瞎想,太可恶了,这个男人竟敢这样公然的对自己耍流氓,亏她之前还一直认为全佑寒是正人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