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是临时扎下的帐篷,所以居住就紧张了一些。何太后单独一个帐篷,而唐姬、冯蘅两个女人则与刘辩同睡一帐。
女人有了身孕总是容易犯困,躺下之后不久,唐姬就沉沉睡去。只把冯蘅喜得心花怒放,从背后搂了刘辩,撒娇道:“大王已经六七日没有碰臣妾的身子了,难道你不思念我么?”
刘辩笑笑:“那日你不是告诉母后,说你有了身孕么?为了子嗣,寡人就算思念,也要克制自己的欲望呢!”
听了刘辩的话,冯蘅忽然跪倒在地,泪眼婆娑的道“其实……那是妾身撒谎骗……太后的,我怕太后把我撵走,只好出此下策……”
“呵呵……其实,寡人早就知道你是撒谎了!”
刘辩深不可测的笑了一声,脸上的笑容透着一丝诡谲,“寡人念在你是初犯,饶过你这一次,以后切记不可自作聪明!你可知道欺瞒太后与欺君之罪一般无二?倘若再下去一段日子,肚子没有动静,你如何向太后交代?”
冯蘅跪在地上,咬着嘴唇道:“臣妾……还没想好!”
刘辩把冯蘅拉到面前,捏着她那漂亮的下巴,露出莫测的笑容:“多么妩媚的脸蛋,我想那祸国殃民的妲己、褒姒也不过如此吧?其实,你本来不必撒这个谎,孤是不会舍得你离开的。”
冯蘅可怜楚楚的拭泪:“多谢大王厚爱,阿衡一定好好侍候你……”
“但是你要记住,不要背着寡人犯傻事!孤可以容忍错误,但不会没有底线。”刘辩脸色一冷,沉声说道。
冯蘅突然觉的一阵凉意,寒遍全身:“是,臣妾一定会谨记,绝不会做出惹大王生气的事情。”
“还有,魏延是你的救命恩人。他与你走的比较近,寡人自然不会不近人情。但是,你要记住,要想学习吕后,在外面培植实力,搞山头帮派,你还远远不够!要是你敢如此做,休要怪寡人不念床笫之情!”
冯蘅更是惊得几乎停止了心跳,急忙辩解:“臣妾只是一介女子,哪有这么大的野心?魏延将军只是让臣妾帮他打听着一点,若是有人在大王面前诋毁污蔑他,让我知会他一声,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刘辩点点头:“寡人信你,也信魏延!现在,你们自然不会有这样的心思。但寡人必须提醒你们,免得日后随着权力的增加,野心变得膨胀了起来。寡人可以允许你争风吃醋,但是妄想以后/宫身份干政,那就大错特错了!”
冯蘅今日方知天威凛冽,这个之前对自己疼爱有加的小男人,这个对自己身体无比留恋的男人,翻了脸竟然如此吓人。跪在地上,嗫嚅道:“臣妾谨记大王今日之教诲!”
刘辩点点头,扫视了一下跪伏在脚下的这个美貌尤物,忽然又想起了之前做的那个梦?
“长袖善舞,游刃有余,野心勃勃,觊觎着寡人江山,想要再做吕后第二的女人难道真的是你冯蘅?看起来,你虽然有些心计,但不至于翻起这么大的浪花吧?除你之外,还有谁?”
“魏延哪里都好,武艺出色,用兵有方,忠心耿耿。但就是功名心太重,想的太多!若是你好生为孤效力,我自然不会听信谗言!”
顺着冯蘅的衣襟,看到了胸前巍峨的春色,雪白的笋乳,刘辩顿时变得热血澎湃起来。自从便宜母亲与唐姬到来之后,自己至少已经七八天没有闻到腥味了,今夜正好可以杀伐一番!
“开始吧!”
“大王此话怎讲?”
冯蘅正一脸疑惑,却已经被刘辩拦腰抱起,三步并作两步的扔到了床上。然后以最快的速度除去了衣衫,露出了一胴雪白的玉体,如同阳春白雪,婀娜多姿,妖娆夺目,便是精尽人亡,也是在所不惜!
“当真是一具万里挑一的炮台!如此女人便这般销魂蚀骨,等大乔长大了那还了得?”
刘辩在心里嘀咕一声,飞快的扑了上去,把唐姬压在身下,笑呵呵的道:“你不是急着想让肚子大起来么,今夜就不要喊累。寡人让你好生蒙受甘霖的滋润,在回到江东之前,保证你的肚子大起来!”
冯蘅“嘤咛”一声,风情万种的钻进了刘辩的怀抱,犹如蛇精一般销魂蚀骨:“来呀,妾身今夜就由着大王折腾,千万不要怜香惜玉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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