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止啊!两人现在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恨不得把对方千刀万剐。
你不知道,祁连山被气的病倒了,躺在床上好几天下不来。
听说,他咽不下那口气,特意唆使几个儿子女婿去给施建国找茬。
然后,他的儿子女婿领了一群人找去了施建国家。将那里打的打砸的砸,破坏的一塌糊涂。
施建国上前去拦,却不知被谁用力推开,倒在地上,摔断了一条腿。
这下是彻底把人给惹火了。那老头哭着喊着,说要不让祁家好过。”
钟喜明继续道。
他的眉眼全是笑,一点也没有为同事的遭遇心存半点同情。
可能是听出他的幸灾乐祸,原本一直静静听着的钟老忽然轻咳一声,摸摸鼻子,说。
“行了,怎么说也是认识一场,你在背后这么说,是不是有点过了。”
说完,他又转头看向虞书欣,鼓励道。
“小虞丫头,之前那两人与你不对付,现在也算是自作自受,你以后也不用担心他们会继续给你找茬了。
等你考上大学,一定要好好学习,出来后好给我们医药协会添砖加瓦。”
说起考大学的事情,他还是听孙兴云那老头说的,那老头在他面前吹嘘,说以小丫头的聪明劲儿,一准能考上京都的药科大学。
考不考的上他不清楚,但这不妨碍他对小丫头充满了信心。
谁让他对这丫头充满了期待了。这可是中医未来的新起之秀啊!
钟老想着,面上的笑意越来越深。
虞书欣被他看的不好意思,连忙点头道,“一定一定,我会竭尽所能为医药协会做事的。
毕竟,救死扶伤是我的本职工作,我会一直记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