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曲家主这是把错全都推到了曲二爷的头上。
然而曲二爷向来也是个不吃亏的主,又怎么可能任由别人给他乱扣帽子?
“好啊!既然大哥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倒要问问大哥,是谁带人去济州阁拿人的?是谁出言不逊羞辱那黄毛丫头的?是大哥你的好儿子!”
曲二爷怒极反笑,指着龟缩在椅子上的曲武就是一顿怒骂,“若不是大哥你这儿子羞辱那黄毛丫头,那黄毛丫头又怎么会记恨上我们曲家?
大哥你倒好,反倒怪起我来,而曲武这个罪魁祸首你却当做看不到。
大哥,你这未免也太偏心,也太让我这个二弟寒心了!”
被指着鼻子臭骂的曲武,全然没有了之前在济州阁时的嚣张,反而畏畏缩缩的,像是恨不得找个老鼠洞钻进去,让在场人看不到他似的。
他这窝囊的样子,无疑是让曲家主看得更为火大。
不过在这个时候,曲家主可没空教训这个不成器的儿子。
“二弟……”
曲家主刚想要把责任推卸回去,可话才刚出口便被人骤然打断了。
而这个胆敢打断曲家一家之主话的人,赫然便是对大房越发不满的曲雷。
“大伯,据我所知,最先得罪陆大师的人是平安镇木和堂那位管事,而那位管事,我记得是五弟的人,还是五弟一位姨娘的亲弟弟。”
曲雷说着目光嘲讽的看向了曲武,“我说得没错吧,五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