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听到方中骏这么说,郭海生瞬间被吓得六神无主,如果说这话的是其他人,兴许郭海生还不一定就会当回事。可是,对方是方中骏,在天海市甚至整个国术圈子里早已被传得沸沸扬扬的权威所在!这种人一般不可能说谎,更不可能造谣,因为这直接关乎着他们的吃饭本钱,那就是名声!
“方大师,可有解决的法子?”郭海生满脸希冀的望着方中骏。
“其实刚才我已经说了,郭老板,只要你不出远门,近段时间就在江陵这地方待着,就断然无碍。”方中骏一边喝着酒,一边笑道。
不出远门?不出远门行吗?
郭海生暗道可是已经跟港城的老板商量好了,明天就会亲自过去将合同给办了,现如今港城那边的地皮真可谓日进斗金,如果不快刀斩乱麻,那么势必就一点甜头都捞不着。这次爽约倒是没什么,毕竟也解释说遇到一些突发状况,可如果再次爽约,那么对方会不会恼羞成怒将地皮卖给别人,这还真就说不准。
“方大师,请您一定得帮我想个办法才好呀,这做买卖谁敢说不会有往外跑的时候,您本事这么高,一定能指出一条明路吧?”
“这…”
对于郭海生的苦苦哀求,方中骏脸上闪过一丝迟疑,郭海生一看有戏,顿时望向叶钧。
叶钧只能无奈的用眼神征询郭海生一定要这样?而郭海生回了一个很坚定的目光,并且点头,叶钧只能苦笑道:“方叔叔,如果您有办法,就给郭叔叔支支招吧。我相信,您只要愿意,一定能让郭叔叔逢凶化吉。”
“我说你们怎么都这样?难不成这做生意比自己的性命都重要吗?这么不重视生命,一旦死了,这钱还能带到地下吗?”
看着郭海生跟叶钧都露出惭愧之色,方中骏摆摆手,摇头道:“罢了罢了,郭老板,正如你所说,这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就算不是做买卖,很可能也会因为一些私事要离开江陵市,前往外地。我无法帮你避免这牢狱之灾,但却能帮你解决这血光之灾。”
“哦?”郭海生显然对这答案有些遗憾,“方大师,真就只能做到这一步?”
“人有三灾九劫,郭老板,这是你的命程,过了,就将前程似锦。相信我,这牢狱之灾只是困你一时,只要你以平常心对待,就必然不会出事。相反,日后也会大富大贵,此生无灾无难。”
“好!方大师,我听您的。”
郭海生露出不成功便成仁的坚定之色,叶钧心下有些哭笑不得,看情形郭海生是铁了心要前往港城市,看来不吃点苦头栽点跟头是不会罢手的,幸好已经做足充分的准备,叶钧倒是无所谓。
至于方中骏,却感慨道:“郭老板,你要记住,待会我给你一个锦囊,除非受了牢狱之灾,否则,切记不能打开,因为它将决定你一辈子的运程,切勿因为一时的好奇,让自己后半辈子多灾多难。”
郭海生听得毛骨悚然,当下信誓旦旦道:“方大师,您这话,我记住了。”
方中骏点点头,随后就站起身,先是从公文包里取出一个深蓝色的锦囊,然后又取出一张巴掌大的宣纸,还有一支钢笔。当下,方中骏在那块巴掌大的宣纸上写写画画好一会,才折叠好,放进锦囊中。
“郭老板,妥善保管,切记,好自为之。”
对于方中骏的告诫,郭海生一边恭恭敬敬接过锦囊,一边点头道:“方大师放心,我心里有数。”
将锦囊收好后,郭海生才斟满酒,朝方中骏举杯道:“方大师,这杯酒敬你,如若真能化险为夷,一定亲自登门拜访,虔诚请求方大师指点迷津。”
饭后,郭海生就心事重重离开了,等包厢里只剩下叶钧跟方中骏时,这位在天海市国术界极具权威的男人才哭笑不得道:“小钧呀,你比我还懂得看相,还让我特地跑来做什么?”
“方叔叔,我什么时候懂得这玩意了?”
“不懂,不懂你会帮他渡这劫?郭老板的面相明明是破财之相,现如今却有起死回生的趋势,这说明郭老板原本的灾劫正有人插足。”
方中骏顿了顿,笑眯眯道:“而你让我演这么出戏,该不会只是没事找事吧?”
“当然不是,可这跟看相没关系,只是收到一些消息,很可能金融风暴就会刮到港城,谁没事再去港城玩楼市房市,就纯粹是找死。”
“原来如此。”
方中骏轻轻舞动着折扇,良久,才严肃道:“先前我对你说的那些话可不是说笑,也不是故弄玄虚,小钧,小心点,你气运正盛,但容易物极必反,引出极凶之相。如果最近没必要,尽量放生而不是杀生,古人云杀身成仁,但千万别以为是杀生成仁。”
“依方叔叔的意思,我最近是该小心再小心了?”
“非也,凡事看命理运程,凡事勿强求,一切贵自知。好了,小钧,我也该出去溜达溜达,反正既然来了江陵,不到处走走,说不过去,你也甭招待我,身边有着人,相反还不自在。”
方中骏拍拍大腿站起身,然后也不顾叶钧挽留,就潇洒离去。
当包厢只剩下叶钧独自一人时,叶钧仅仅是坐在椅子上皱眉苦思,思考着先前方中骏临走前说的那段话。
“这趟去港城,该不会真遇劫吧?”
坐在飞机上的郭海生,一想起昨天方中骏说的那些话,就直呼头疼。当下摸了摸怀中的锦囊,尽管很想看看里面写些什么,但郭海生还是强压下这股好奇,毕竟对于方中骏的告诫,他可不敢充耳不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