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看你的样子,是不是不欢迎我?是不是还对我心怀怨恨?”
“哼!”
“你要搞清楚!杀你哥的人不是我,我从头到尾就是个受害者!真正的凶手,就是现如今出现在各大报纸头条的叶钧!”
吉光满脸阴沉盯着身前的陈清媚,冷笑道:“可别忘记你到内地来的使命,不是替你仇人的父母打工,而是为了取下叶钧的狗头!更新最快,全文字手打
“我怎么做还轮不到你来说教!”
陈清媚冷冷盯着眼前的吉光,要不是这个一大把年纪的恶人,他同父异母的哥哥就不会死于叶钧刀下!陈清媚并不否认她对叶钧的憎恨,可是,她也不会对眼前告诉她实情的吉光心怀感激,在陈清媚眼中,吉光跟叶钧一样,令人作呕!
“哼!别用这种看仇人的眼神看我,要我说,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先把你那位董事长给绑架了!那么,叶钧必然会束手就擒。”
“无耻!
陈清媚满脸厌恶的瞪了眼吉光,当下指着大门口,冷声道:“滚出去!这里不欢迎你!还有,这是我的事,与你何干?需要你多管闲事?”
“怎么不关我的事,咱们现在是同一条绳索上的蚂蚱,这叶钧跟林啸羽想要杀我,我吉光岂会坐以待毙?”
吉光毫不掩饰双目中的凛然杀意,冷笑道:“可惜他们太过高估自己,同时也小看了我,跟我玩,这些小字辈还太嫩!太无知!”
“叶钧要杀你?我可不信,就算真要杀,也是活该!”陈清媚满脸鄙夷,“再说了,若当真叶钧要杀你,你还敢跑到内地找死不成?”
“哼!正是因为他要杀我,我才不得不跑到内地,跑到这广南市!俗话说越危险的地方越安全,叶钧八成不会猜到我现如今就躲在他眼皮底下,我可不希望死得不明不白。”
吉光脸上显露出残忍之色,阴沉道:“就在半个月前,我一位知交好友告诉我,说让我这阵子出行小心点,最好躲得远远的,等风头过了再回港城。哼,尽管他没明说,但这话就是在告诉我,有人要朝我亮刀子!起初,我还怀疑是不是下面人看我不爽,又或者一些老仇人从牢里面放出来,所以打算要我的命!可是,当我想到自从李老鬼死后,除了搞垮洪义社跟新安社,我就压根没得罪过能对我产生威胁的人,可既然已经劳烦到我这位知交好友提醒我的层面,甚至还不敢说出对方的来头,那么,想来要我命的人,身份必然不简单!”
吉光顿了顿,抬头死死盯着眼前的陈清媚,“我左思右想,唯一有这份量,还有理由杀我的,无疑就是林啸羽这小子,还有就是站在林啸羽身后的叶钧!这两个人清楚我知道他们的秘密,加上一些利益上的纠葛,更何况我当初将杀死你哥的凶手告诉你,想必叶钧也对我怀恨在心。如果凶手不是这俩兔崽子,我实在想不明白何曾得罪过这么利害的敌人!”
“这是你主动跑来告诉我的,别认为我会欠你的情,更别认为我会同情你!”陈清媚依然冷冰冰的看着吉光。
吉光并不介意,当下一字一顿道:“我也不求你,也不需要你可怜我,更不需要你还我人情。我只想跟你合作,事成之后,你必然大仇得报,我保证将叶钧五花大绑放在你面前,任凭你处置!就算你心软下不了手,我也会替你手刃元凶!”
“你才下不了手!”陈清媚冷冷盯着吉光,之后,就将目光移向他处,不再看眼前这令他恶心的老男人。
吉光阴沉的瞥了眼陈清媚,在陈清媚呼之欲出的饱满酥胸上多停留了那么一两秒,之后,笑眯眯道:“只要你想个办法把叶钧的母亲给骗出来,那么,我保证事后绝对不会牵扯上你!等有了让叶钧投鼠忌器的筹码,那么…”
“够了!”陈清媚忽然恶狠狠盯着吉光,“滚出去!再不滚,我现在就绑了你!”
“哼!”吉光清楚陈清媚不是在说笑,当下恶狠狠甩了甩袖子,然后气呼呼开门离去。等走下楼梯,吉光才低声骂道:“好不要脸的臭女人,当初就不该指望你,等解决完叶钧,下一步我就专门对付你!落在我手上,等我爽够了,就把你送给三角区的将军们爽!”
等吉光走出这幢鱼龙混杂的公寓楼,抬头望了眼四周,随即戴上一顶帽子,喃喃自语道:“真以为没了你的帮助,我就没办法下手?贱货,你太小看我吉光了!还有叶钧,你这小兔崽子,处心积虑要我的命,就别怪我先让你吃吃苦头!”
锁上房门的陈清媚靠在门板上,满脸落寞与不甘,神色间隐有追忆。
良久,陈清媚走到电话前,欲抬起听筒,却满脸挣扎着放下。数次的反反复复,陈清媚始终没勇气去抓住听筒,拨通一个对她而言既陌生又熟悉的号码,跟那个让她恨得咬牙切齿的男人通话。
最后,陈清媚终是放弃了通知叶钧的想法,对她来说,她希望叶钧死,因为叶钧杀害了她同父异母的哥哥。可是,经过这阵子从各个方面了解到叶钧的为人品性,加上电视、报纸以及董素宁时不时谈起的一些关于叶钧的话题,让陈清媚心里的恨意淡化了不少。可是,这还不足以构成陈清媚愿意放弃对叶钧的这份仇恨,她倒是很喜闻乐见叶钧跟吉光头碰头硬碰硬,可这不代表就愿意让关心她的董素宁卷进这场漩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