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泗允带着几十人,已经在山谷里等了半天,但她也知道好狗不挡道,所以没有堵在谷口,她怕后面还有其它的门派进来,所以往里面走了一里地,转过身来,一直紧紧盯住谷口,虽然她没打算在这里杀人,毕竟秦渠年是上衍宗的人,还是上衍宗的天才,她也不敢明目张胆地把他杀掉,如果敢的话,也不用等到进谷了,但她必须要知道渠年的行踪,因为前面有上百万人,如果让渠年跑过去,那她再想找人,可就是大海捞针了。
等了半天,她都有些焦急了,本想再出去看看,又怕那些高手不让她出去,虽然她是单戮真人的干女儿,但那些高手却是各个门派的人都有,没人认得她是单戮真人的干女儿。
却在这时,林家的人就涌了进来,本来他一看进来这么多人,心里还觉得奇怪,秦渠年哪里去了?因为她心里已经有了定格的印象,渠年只有几个人,所以看到这么多人一下涌进来,就没有在意。
虽然她没有在意,但因为她也闲着无事,眼睛也在人群里扫视,而渠年刚好站在最前面,所以也让她给看见了!
这让她感到无比震惊,因为她看到渠年竟然是和林朝露站在一起,这种感觉就像是看到一条狗混进了狼群,关键还没有一点违和感,太匪夷所思了。
葛泗允真的是百思不得其解,这家伙怎么又和林朝露勾搭上了?真的是跟谁都聊得来啊!想林朝露是什么身份?平时连叶无多都没有放在眼里,怎么会瞧得上这个刚入门的弟子呢?
林家的人进谷以后,就向两侧散了开来,呈一个扇形。
渠年这时也看到了葛泗允,因为她站在正中间的位置,不管有没有她,林家的人都要往前走。所以渠年这时就和林朝露走了过去,因为山谷里地势低洼,尤其是入口处,有点坡度,所以几万人就像流水一样淌了下去。
在葛泗允的眼里,虽然渠年现在傍上富婆了,但她一点都不害怕,他可不相信这两人能有坚不可摧的感情,说不定秦渠年也就是脸皮厚,愿意给人家做一条狗罢了!
渠年毕竟撒了一个弥天大谎,而葛泗允作为他谎言中重要的组成部分,决不能让她先开口说话,要不然很容易让他露出破绽,所以现在对渠年来说,必须是自己先开口说话,占据主动权,把节奏牢牢地掌握在自己的手里。
离着还有两三丈的距离,渠年就看着葛泗允说道:“葛姑娘,你不会还是在等我吧?发生那样的事情,也不是我愿意看到的,你应该明白,我也是迫不得已,身不由己,这都是叶无多的主意。俗话说冤有头债有主,你应该找叶无多报仇啊!何必为难我一个小人物呢?你就算杀了我也无于事无补啊!如果你实在恨我的话,我向你道个歉还不行吗?”
葛泗允冷笑一声,道:“道歉?我不要你的道歉,我只想要你的命!”
渠年这时摊开双手,道:“我都跟你说了,这件事不能怪我,我也是受害者,所以我不能引颈受戮,要不然我死不瞑目。你也看到了,现在我有很多朋友,你根本杀不了我,但我也知道,你也是受害者,身心饱受摧残,所以我也同情你,也不想为难你,你走吧,要不然你不是我们的对手。”
葛泗允这时转头看着林朝露道:“林小姐,你真的要帮这个畜生与我为敌吗?”
葛泗允虽然一直跟渠年说着她弟弟被杀的事情,但林朝露因为已经听过花边新闻了,所以她听到的却不是这回事,还以为渠年是在为他玷污她的事而狡辩,毕竟他们两人说的每一句话,都符合那天晚上的情形,就是葛泗允被玷污的那天晚上。看着葛泗允愤恨的样子,恨不得将渠年大卸八块,看来那天晚上她被玷污得不轻,果然身心饱受摧残,不过也不怪人家,哪怕换做是自己,被人家那样欺负,肯定也想把罪魁祸首大卸八块。
虽然渠年不是罪魁祸首,但肯定积极地参与了这件事情,她可不相信渠年也是受害者,看葛泗允愤怒的表情,渠年这个畜生那天晚上肯定也跟发.情的狗一样,上纵下跳,如果是被胁迫的,葛泗允肯定不会这么愤怒,毕竟女人也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