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想不明白,他也懒得再想,可能就是他们闹着玩的,临死之前开心一下,只要林朝露不帮助秦渠年,秦渠年那是必死无疑,不管他用什么阴谋诡计,在绝对的实力面前,那也是白搭。
包清承本来把监视的重点放在秦渠年的身上,但秦渠年毕竟只有卌境修为,根本没有可能会跑掉,所以他没有跟上去,而是把监视的重点放在了叶无多和林朝露的身上,虽然这对狗男女刚刚吵了一架,但也有可能是在演戏,毕竟叶无多喜欢演戏,刚刚还演了一场,所以他必须要时刻监视,免得一不小心就勾结上了,因为他发现,林朝露在走向谷口的时候,叶无谷也向谷口走去,始终保持一定的距离,好像随时随地又要说上话了。
到了谷口,林朝露就率领众人向谷中走去。因为林家也来了好几万人,一下子涌过去,就把通道给堵上了。
叶无多没有跟着挤进去,而是退到一旁。
包清承见这些狗男女终于分开了,中间也再没有说过一句话,甚至没有露出可疑的动作,而且他也见到渠年几人进谷了,所以他心里也踏实了,只要没有了叶无多这根线,秦渠年和林朝露就根本没有可能勾结上了。其实就算有叶无多这根线,他们也不可能勾结上,只是自己行事谨慎,不放心而已,或者是因为刚刚他们演了一场戏,把他搞得人心惶惶。
包清承大概被渠年搞怕了,这时又开始不放心,就飞了起来,站在谷口,顺着通道向里面望去,看看渠年进谷了没有,不要半路上又要勾结林朝露,虽然这种几率微乎其微,但林朝露现在是唯一的不稳定因素,让他无法彻底放心。
只可惜这狭窄的通道实在太长了,有好几里地长,通道里也堆积着乌云,就悬浮在人的头顶之上,所以他什么也看不到,而他又不敢飞过去穿越乌云,那样得瑟的话,很容易被一雷劈死。
不过通道的两侧,已经提前布置了许多高手,只要进谷的人,就别想着半路逃跑了,只能一条道走到黑。
渠年几人进了通道以后,见头顶上的乌云越来越浓,便开始放慢了脚步,虽然两侧的山壁上站着不少监视的人,但他们只要不逃不后退,那些人也不过问的。
因为他们走得太慢了,就跟蜗牛一样,没过一会,林朝露就领着几万林家子弟走了过来。
渠年听到后面的动静,这时就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等待林朝露。
林朝露就感觉很意外。虽然渠年在他的眼里,算是一个英俊的青年,但以林朝露这种身份,不可能把他的英俊放在眼里,就好像普通人看到一条英俊的狗一样,也就是看着顺眼。虽然刚刚渠年被叶无多踹了一脚,但他毕竟还是叶无多的人,所以现在看到他,本来还觉得顺眼的,现在却一点都不顺眼。没好气道:“让开!”
渠年谄笑一声,道:“林小姐,我有重要的事情跟你说。”
林朝露冷冷道:“什么重要的事情?”
渠年就知道,想要取得她的信任,必须要交投名状了。这时小声说道:“你一定要小心那个叶无多,他根本就没有打算娶你,上次让你看金血跳蚤,就是为了诱惑你,他根本就没有想过把金血跳蚤交给你,当时他让你看完金血跳蚤,就花了两个坑等着你往下跳!”
果然,林朝露顿时来了兴趣,道:“哪两个坑?”
渠年道:“他当时制定了两条策略,一条是你肯定对金血跳蚤动心,晚上肯定过来抢劫,所以他提前埋下伏兵,结果你就上了他的当。还有一条策略就是,如果你不上当,他就会用金血跳蚤作幌子,想方设法让你嫁给他,然后慢慢虐待你。这个人可坏了,所以出去和千万不能嫁给他。”
林朝露道:“我跟他无冤无仇,他为什么要虐待我?”
渠年故意放低声音,神神秘秘地说道:“因为我曾经听到他和单云真人说,你的父亲好像杀了他的父亲,所以他想报仇,但他又不敢去林家寻仇,只能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林朝露因为被她爷爷提醒过,已经猜到了这件事情,但她心里还是持怀疑态度的,因为害怕渡劫,虽然恨透了叶无多,但对她来说,金血跳蚤还是具有非常大的诱惑,这段时间甚至还在想,为了活命,要不要假装嫁给叶无多呢?现在听渠年亲口揭露叶无多的真实面目,有理有据,所以感到非常的愤怒,咬牙道:“这个畜生,迟早有一天我要将他碎尸万段。”
因为渠年说出这个秘密是真实的,刚好印证了林朝露心里的想法,还给他重点提了个醒,所以瞬间对渠年多了些许好感,感觉他是真的在出卖叶无多。不过话说回来,渠年也确实是真心诚意地在出卖叶无多,谁让叶无多这个王八蛋坑了他们,那他们也只能靠出卖他来博取别人的信任了。只可惜他们也就知道这些秘密了,要不然知道多少出卖多少,因为现在也只有眼前这个女人才能救得了他们的性命。
林朝露这时说道:“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渠年道:“因为叶无多这个畜生欺骗了我。”
林朝露道:“你有什么好让他欺骗的?”就没好说,以他那样的身份,会欺骗你这种小角色吗?
渠年道:“你可能不知道,那只金血跳蚤就是我们发现,也是我们抓到的,跟叶无多没有一点关系。”
林朝露惊道:“是你们抓到的?”
渠年点头道:“对!我们根本不是上衍宗的人。”
林朝露想了想,之前好像在叶无多的身边并没有看过这几个人,确实好像凭空冒出来一样。便道:“那金血跳蚤怎么会到他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