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跟在了老道的身后一直都走到了腿酸脚疼得份儿了。还沒有跟到目的地。我就感到了奇怪了。怎么好像那些人也是车子沒油了才开始下车步行的感觉呢。
“难道这些人也是车子沒油了。可是小孩子的脚印怎么解释呢。一个小孩子不可能走那么长的距离啊。”我不解的说着。
小司机赶紧的回应道:“二师父。我敢向马克思保证。车子里面油还足足的。因为我当时就考虑了。如何的才能是咱们早点回去。所以就查看了里面的油箱。”
这就更不能够解释了。已经摆脱了我们的追击。沒过了半分钟就弃车步行。那不是脑残又是什么呢。看來不是我们出了问題。就是他们都是傻逼。
我们越走越觉得不对劲儿。我就问身边的那个老道:“我说。你这是带的什么路啊。怎么都走累了。就感觉是南辕北辙似得。好像越來越不靠谱了。”
我这么一说。一行人也似乎翻过味儿來了。都站住了四下里张望了一下。我这才发现原來我们已经走进了一个奇幻的世界。
这里面到处都是弥漫着白色的浓雾。能见度也就是三五米的距离。可是奇怪的是刚才我们怎么沒有发觉呢。
“二师父。你看我这里有车载记录仪。”小司机别说还挺机灵的。拿着给我看。
我就想了我去。还车载呢。我看人肉记录仪还差不多。等我们凑过了一看。什么车载记录仪啊。分明就是警察使用的出警记录仪。
“卧槽。你小子是卧底。”老道一脸严肃的问道。好像他的那点破事儿都被警察掌握了似得。不过就算是被抓了个显形。再或者什么老底儿都被就出來了。就凭着老道的那些破事儿。还真不算个什么事儿。顶多也就是适应一个什么治安处罚条例什么的。拘留几天惩戒一下也就算了。
“我什么卧底啊。顶多也就是一个线人罢了。”
“我呸。你特么的还线人。我看你是贱人还差不多。”
得嘞。还沒有查找原因呢。这爷俩先掐起架來了。“好了好了。正事儿要紧。我看我的这个小徒弟挺乖巧的。绝对的不会是什么线人的。”
不知道为什么我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觉得特别的心绪。实际上我才是警方的真正的线人呢。菜菜子不就是我的后台吗。
“就是吗。二师父。也不知道怎么了。好像我师父的更年期提前來到了。你也看到了啦。他就是无缘无故的发脾气。我真的是线人。还能故意的露馅儿。”
小司机委屈的像我诉苦。我也是挺同情他的。“老道。你也少说两句吧。先看看咱们到底是遇到了什么情况吗。”
在我的调和下。哥俩重归于好。我也醉了。还成了一个和事老了。
就在记录仪重新播放我们刚才行动的哪一幕的时候。我们都被里面的画面给彻底的震懵了。
只看到画面里的人。一个个的都是灰头土脸的。说白了就是面无血色。苍白无力的感觉。几乎每个人都是面无表情的跋涉在路图纸上。
好像我们也沒有什么目的。就是跟在了前面的那个人的后面。而且越走越奇怪。每个人都在慢慢的集中。慢慢的集中着。
最后居然围城了一个圆圈。我们六七个人前后排列着队伍。就那样的围成了一个圆圈。沒有排头兵。只有前面总有一个人。后面的人只看前面的那个人。跟在他的屁股后面不停地原地转着圈圈。
沒有人知道那是为什么。就是漫无目的的在原地打转转。我记得当时就是看着前面的老道。是他在带领着我们大家走路的吗。
“哎。我说这是咋的了。我记得当时老道可是你大的头啊。排头兵就是你。怎么搞成了这个样子了。”
我刚刚说出來了我内心里面的疑惑。剩下的那几个小徒弟们。也都跟着让让开了。“是啊。我们当时也记得就是跟在了前面的那个人的后面。好像那段时间的记忆变成了一片空白了。怎么什么也想不起來了呢。”
这个时候的老道居然也是一头雾水的看着大家。又看了看画面里的自己。“我去。咱们这次真的是遇到了鬼打墙了。“
鬼打墙我还不知道吗。虽然也是原地转圈圈。可是和我们这样的拍成了队列有组织的进行这项体育运动还是有区别的。所以我不赞成老道的这个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