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算是到了八辈子血霉了,误上了贼船,中了诡计,还得充当卖苦力的给人卖命,这特么的晦气。
就这样我跟在他的后面,一路来到了一个比较偏远的小村落,连绵起伏的山脉,让这里地广人稀,在村子的不远处就是一堆旧坟冢。
看到了那些变得越来越光秃秃的坟头,我就知道这些都是无主的坟冢了,因为没有家人前来扫墓祭祖,所以缺少了维护填土什么的坟头,在雨水风化的作用下,变得越来越低矮。
“就是这里吗?”既然是偷盗,我就猜想一定找一些没有主顾的孤坟干这种丧尽天良的坏事,可谁知算命先生却不屑的一笑:“大哥,你没有听明白我说的话吗?”
“听明白了啊,不就是给鬼差选择一个鬼妻吗,这里的孤坟我看正合适。”
算命先生翻着母狗眼儿乜斜的看着我:“大哥,你还让我再多费多少唇舌呢?我说了是貌美如花的妻子,不是鬼妻,活人懂了吗?”
这个挨千刀儿的,还真的干这种生孩子都没**儿的事情,我可干不来,我刚想打退堂鼓,那张契约又被他抖搂了出来,指着上面的名字:“大哥你的啊,你的,我可是在为你干事儿啊,搞清楚好不好。”
我想他能够带我来这里,也就是说明他已经有了明确的目标了,看来这个家伙是早有预谋的,可是为什么偏偏要选中了我呢?
“兄弟,这么说来,你都准备好了?”
“对了,哥哥你这才开始明白点事理啊,跟着走吧。”
我们穿过了一片菜地,一看就是刚刚浇过水,搞得我满脚脖子都灌满了泥浆,每走一步都发出了‘吧唧吧唧’的响声。
走在寂静的野外,传出去的格外清晰,做贼心虚的我,还显然有些不适应,总是在左顾右盼的,就怕被圈里人发现了,这可是有关名声的大事件啊。
穿过了菜园不远,就看到前面有一间破旧的半专半土坯的房子,从残破的窗户里透出来了一丝微弱的光芒。
“就是这里了,大哥你进去吧。”
“哎。”我答应着就往里面走,忽然觉得不对劲儿,哎,为啥我去他不去呢?
我是啥子嘛?我就想问个为什么,可是一回头又看到了那张契约了,卧槽,气死我了,还不如给老子来一个痛快的呢。
没办法我只好来到了木门前,轻轻地敲了敲门先,不过并没有得到什么回应,我又接连敲了几下比较使劲儿的,声音到是大了不少,可还是没有任何的回应。
不应该啊,既然屋子里面亮着灯呢,就一定会有人在,我也从农村里面走出来的,当然知道里面的风土人情,如果屋子里面没有人的话,绝对的不会允许长明灯存在的。
在村子里面,浪费不但可耻,还被视为是一种大逆不道的体现,所以我断定屋子里面一定有人,于是我就大胆的推门走了进去。
伴随着‘嘎吱’木门在门轴的摩擦下发出的声音,一道蜡黄色的光线照耀在了我的脸上,在外面待得时间太长了,一时间还真的不适应这个明亮的反应,虽然比起城市的灯光这里也只能算小巫见大巫了。
可是我依旧需要等待一段适应的时间,当我的眼睛和周围的管线都和谐了的时候,我看到在屋子里面做着一个披散着长头发的女子,背对着我坐在靠里面的床边。
我的心不由得就是一阵莫名的激动,难道这个就是鬼差点名的那个鬼新娘吗?
“大姐。”我轻轻地叫了几声,可是那个女人似乎并没有任何的反应,这个对于我来说一般也不奇怪,主要是因为能够被鬼差看中的一般都是带些缺陷的女人。
我倒不知道为什么鬼差都喜欢这样的女子,但是这是一个不争的事实。看来这个女人也很有可能是一个聋子。
既然如此那我就干脆走过去得了,别把时间浪费在这里,还得和女子谈条件呢,万一人家不同意的话,还不可以强求。
那样的话还的继续到处漫无目的的寻找新的目标,所以但我走进那个女子的时候,轻轻地在她的肩头拍了一下。
“大姐。”
可是当我的手触碰到那个女人的时候,忽然发觉我就像是摸到了一块坚硬的石头的表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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