淤积的疾病，就这么从喉间吐了出来。

“大帅！您怎么了？！”

“大帅啊……”

“快扶大帅安歇！”

栾枝摇摇手：“不用安歇了，速速撤兵，越晚，对我们越不利！”

“喏！”

副官们犹犹豫豫，只好听令行事了。

……

晋国大军回撤。

整座西邱都在欢呼。

卫成公和鲁僖公现身西邱，亲自观摩前线战场，两位国君都是一片感叹。

彭律己见过了他们：“卫鲁之危已解，我大灵就此撤兵。”

卫成公揖礼拱手：“大灵威武，回头寡人会派遣使臣朝拜灵运公！”

彭律己微微一笑：“告辞！”

一只只热气球腾飞而起，载着火龙军一起南归。

而驻扎在路过的车鹿一部，也听闻战事结束，准备撤退了。

走之前，车鹿也告知了鲁国的卿大夫们，迟早灵国会派遣使臣，与卫鲁商议新的合纵条约。

卿大夫将他的话，又传达给了鲁僖公。

天下争相欢呼。

晋国的霸业，又一次被灵国扼杀在了卫国。

然而这一次，却出了一些意料之外的情况。

本来，栾枝在战场上失败，回国之后势必要受到晋襄公的惩罚，但坏消息是一个接一个出现的。

刚刚回国，先且居就因为伤口溃烂，而不愿意截肢，病发身亡。

这一下，立刻打乱了晋国的人事。

本来栾枝一去，下一位大帅肯定就是先且居的。

可先且居居然就这么死了，

传闻，他在回国之后，看了名医，说要截肢才能保住性命，可先且居势必不愿，态度强硬到还拔剑杀了那名医生，说：“妄言截肢者，杀无赦！”

从那以后，无人敢言语。

即便是医生，都只能是让他长期服用大量的抗生素，以缓解性命。

其他的任何药物，都没有作用。

先且居就这么伤口溃烂而亡。

栾枝因此也保住了一条性命，在被下狱后的五日后，又被晋襄公提了出来，重新封他为晋国大元帅，统御五军。

栾枝面无表情的领旨授命，随即进谏，让晋襄公倾尽国力，研发火药。

在这一战中，晋军通过与灵军的作战，学习到了很多战法和科技上的差别。

也正是因为科技的差别太大，才导致晋国成为了被屠宰的羔羊。

晋襄公这人也并不昏庸，虽然愤怒于栾枝围攻卫国失败，但也与他一起研究了这场失败的原因。

火药开始研发。

虽然晋国完全掌握不到关于火药研发的任何科技和思路。

但他们的确已经开始寻找办法，企图在未来与灵国抗衡。

……

五月初。

徐灵派遣使臣入卫鲁，将卫国和钟离子国，也拉进了盟友国，并出资出力扶持他们。

为此，灵国提出的条件，除了三国每个季度的粮草钱银供奉之外，还要向灵国提供大量的外来人口，也就是廉价劳动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