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后,下午要去医院看望阮沐天与妈妈,就跟张雅梅告辞了出来。
坐上电动车,刚准备去翠香园,就见到木清浅正迎面走来。
这次与以往不同,见到她后并不像往日那样横眉冷对,或是满脸傲色,含讽带讥,这次那是如同见到瘟神一样,掉头就走,只想避开她,似乎根本就不想见到她般。
“站住。”木清竹断喝一声,走下了电动车。
木清浅见无法躲避了,只好背对着她站稳了。
“有什么事吗,我的姐姐。”她漠然转身,满脸嘲讽地问道。
“你来墨园干什么?”木清竹并不理会她的冷嘲热讽,严厉地问道。
木清浅身子微微僵硬了下,脸上肌肉紧绷,很快就冷冷地问道:“姐姐,你虽然当家了,但再当家也不能限制我不能来墨园吧,这墨园很大,我就为什么不能来玩玩呢?”
“玩玩?真的只是玩玩吗?”木清竹见她明的敷衍唐塞她,柳眉一竖,怒声喝问道。
“不然呢,难道姐姐还会认为我是来这里捡钱的吗?”木清浅不无好笑的反驳道。
“哼,若是来捡钱的,那倒好办,就怕到时连钱都捡不着还要搭上这一辈子的幸福那就惨喽。”木清竹脸上浮起一丝嘲笑,冷冷回答道。
“你什么意思?”木清浅浑身抖了下,眼里闪过丝惊慌,不安地问道。
“我能有什么意思呢?”木清竹冷笑,“看在你还是我们木家人的份上,我还是有责任提醒你一句: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一个人走正道,靠自己的本事挣钱才是正途,任何歪门斜道的生财之道都是没有好下场的,我想你是懂的。”
“不,我不懂,你到底想说些什么?”木清浅心里慌乱,后退了一步,厉声问道。
“我想说什么你不懂吗?这么多年的书都是白读了,爷爷的教诲都丢到瓜牙国去了,现在竟连自己在做什么都不知道,连基本的对错都不会分辩,你说我们木家人怎么会有你这样的蠢货呢。”木清竹逼前一步,严辞厉色。
“木清竹,不要愚蠢地以为你就会比我好多少,高明多少,告诉你,就你目前这样的处境,危险到了面前都还不知道,只怕到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呢,就凭你也配来教训我,真是笑掉人的大牙。”木清浅恨恨说完,哈哈狂笑了起来。
木清竹的脸色顿时发白,咬紧了唇,沉沉注视着她。
“清浅,我现在还是在好心提醒你,让你不要犯下大的过错,你不听我的劝还要来奚落我,到时可别后悔,我可是看在木家人的脸面上才会这么规劝你的,你听或不听那是你自己的事了。”木清竹痛心地说道。
“啧啧,这么说,我倒要多谢你的好心了。”木清浅连连讥笑道,“我看你是心虚了想来求我的吧,告诉你,想要跟阮总复婚,重当这少奶奶,那是不可能的了,乔安柔既然能让阮总跟你离婚,那就别再指望着能再婚了,就算你现在当了这个家,那又如何,你这风光又能有多久呢,老太太都那个年纪了,只要她一走,你就什么都不是了。”
木清浅脸上的鄙视与不屑毫不掩饰,眉眼间都是清冷。
这样的话让木清竹心都跳了起来,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朝她打量着,难道真是她做了什么吗?
“你看着我干什么?”木清浅被木清竹盯得一阵心虚,有些惊慌地问道。
“看来你还很心虚嘛,难道你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么?”木清竹更是盯紧了她,根本不打算放过她,再度出声逼问。
“没有,哪有的事,我能做什么坏事。”木清浅被她逼得再后退了一步,恶狠狠地说道。
“清浅,再告诉你一声,趁早离开乔安柔,违法乱纪,谋财害命的事千万不能做,世间善恶因果,不是不报而是时候未到,相信你也学过法律,知道最基本的常识。”木清竹深呼口气,几乎是语重心长的说道。
“胡说,我什么都没有做过,贱人,管好你自己吧,马上就要被赶出阮氏公馆了,死到临头了还装什么逼。”木清浅被木清竹的话弄得心慌意乱的,再也呆不下去了,面对着木清竹咄咄逼人的目光,心里惶恐到了极点,恶狠狠地丢一这句话后,仓惶地转身跑了。
木清竹望着她仓惶而逃的背影,心,突然像被针尖在扎一样一针针的缝着她,直把她的呼吸都给缝合了起来,让她心慌得想吐。
她慢慢坐上了电动车朝着翠香园走去。
乔安柔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悠然自得的吃着水果,季旋跟着柳兰英出去购买婴儿用品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