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木清竹被他的话惊得连连恐慌摇头,只得双手哆嗦着去解胸前的衣扣,可是那衣扣却像与她作对般,发抖的手怎么也解不开来,忽然心里暗暗佩服起自己上次在他面前卖身的勇气来。
“你在考虑我的耐性吗?”阮瀚宇好整以瑕地望着她,虽然浑身的激情已经蓄势待发了,可他硬是强忍着,脸上是玩味的笑,眼睛在她身上滴溜溜地转着,很欣赏她这种紧张不安的小女人模样。
此情此景不能操之过急,就像醇年美酒越是熬得久越是香味浓郁,沁人心脾,让人沉醉,阮瀚宇很享受这个过程。
猥琐!
木清竹很想反过手去一掌拍飞他,这个可恶的家伙!
衣服都是阮瀚宇给她买的保守型,那扣子一排排的,又细又密,木清竹耗了很长时间才解开了二粒。
可就是这二粒扣子的解开,把里面无限的风光泄露了出来,白腻莹润的肌肤在面前的梳妆镜里怎么看都是充满了致命的诱惑,阮瀚宇再也按捺不住了,浑身的激情汹涌而出,有火在体内狂窜,下腹胀得难受极了。
一把扯掉了她的上衣,整个人席卷了过去
……
木清竹的大脑里早已模糊一片了,分不清到底是在梦里还是在现实中,或许这样也好,这样会让她忘记了现实中的痛苦,当涩痛的感觉从下身传来时,她张开了明眸,清莹的泪水从眼底里悄然滑落,已经是第三次了,她还是感到了痛,其实此时她心里的痛已经远远大于身体上的痛。
这一次的阮瀚宇已然不同于前二次的简单粗暴了,虽然同样很疯狂,但他温存了很多,很多时候他都是照顾到了她的情绪的,特别是看到她的眼泪时,那是她痛出来的眼泪,这点他能分清,这时的他动作会轻柔很多,甚至会有意识的爱抚她,缓解她的不适。
木清竹能感受到他的温柔,可没有丝豪的愉悦,心里的痛像个伤疤,被一点点地揭开来再撒上盐。
这次冼澡他们整整用了将近三个小时,阮瀚宇像被禁锢了的困兽,不知疲倦的要她,疯狂的侵占她,直到她全身再无半点力气,哀哀地求着他,他才算勉强罢休了。
记不清是怎样走出浴室的,好像是被阮瀚宇抱着出来的,她浑身发软,双腿酸痛,连站都站不起来。
宽大size的软床上,木清竹蜷缩在锦被里,阮瀚宇修长的双手横卧在她胸前,他全身紧贴着她,体温虽然还有点高,却是很温暖的那种。
木清竹几乎像个布娃娃般被他镶嵌在怀里,不敢动弹,天地间一片宁静,她屏声敛气,连呼吸都不敢大声,很担心,若她稍微动下又怕惹发他的兽性。
别看他斯文俊美的外表,可通过这么几次的临床运动,他在那方面可算是斯文扫地,不亚于一头暴兽,有着发泄不完的精力,从新婚之夜她的受伤到卖身,再到今天的陪睡,她哪一次好过了,一次比一次精力旺盛,只是此时的她已经被锻炼出来了,心里承受力非常坚韧了!
阮瀚宇心满意足的躺着,心情舒畅,他的大掌游走在她光滑的肌肤上,那种美好的触感差点又将他体内的热情迸发出来,想到自己的疯狂与体内无穷无尽的浴望,心中暗自惊讶,这种感觉除了怀中的这个女人,似乎谁都不能带给他如此酣畅淋离的快感。
他自认不是特别贪恋女人身体的人,可是只要面对这具躯体就会有用不完的热情,仿佛他身体里的每个细胞都被激活了似的,激情高昂,无法压抑,只有把她压在身下,才能缓解这些需要。
木清竹浑身又累又痛,感觉靠着自己的这具身体体温又有增高的迹象,特意往外挪了挪。
“别动。”阮瀚宇轻柔出声,声音特别温存动人,木清竹神情一阵恍惚,此情此景不正是她期望了多年的吗?新婚之夜时,她从昏迷中醒来,多么希望他会是这样的拥着她,安慰她,可是那时就如同天方夜谭般遥不可及,现在算是拥有了他,可是为何会那么的心酸,心痛?
“你还不走?”她低低催促。
“去哪儿?”他有丝惊讶,脱口问道。
“乔安柔那儿啊。”木清竹冷冷地说道:“你不是说我是个不洁的女人吗?干嘛还要来侵犯我?你应该去找你的乔安柔,她干净,你应该去陪她,不应该呆在我的身边。”
阮瀚宇愣怔了下,没想到木清竹此时会说出如此倒胃口的话来,心里忽的涌起丝烦乱,没好气地说道:“死女人,你就不能有点情调吗?”
“可我说的都是现实,你都这个年纪了,不会还在做梦吧。”木清竹冷笑出声来。
死女人,没完没了。
阮瀚宇徒的坐了起来,刚刚身体里面升起的愉悦感觉被她的话消退殆尽,内心异常烦乱,没好气地说道:“你想以此激我,好让我放过你,告诉你:门都没有。”说到这儿,脸上又浮起一股邪气来,用手抚摸着她滑腻若光的肌肤,口不择言:“我现在就是对你的身子感兴趣,就算你不干净也妨碍不了我的性趣,地下情人不都是这样的嘛,看来你还挺适合做地下情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