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财大气粗手里也握着大量地皮,出得起这个价的腾泰,还是出不起这个价的老赵老金,张连生,天宝,李权,他们都接受不了。
在改造项目上,他们的目的是一样的,那就是为了盈利挣钱。
商人要是不为了挣钱,那一切也都变的毫无意义了。
出不出的起这个钱,大家都不愿意出。我本来就是来挣钱的,这一家伙压下去,最后可能把自己整的倾家荡产了谁乐意?
所以就目前形势而言,一筹莫展其实是很正常的。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价钱谈不拢,再说的如何天花乱坠都是白搭。
不同于不断联系管理层的诸位大哥,独辟蹊径的二黑此刻正与一名年近六旬穿着一身藏青色太极服老者坐在一家静室内。
“赵老,您请喝茶!”
一向温文尔雅的二黑依旧穿着白衬衣黑西裤,恭敬地将茶杯轻轻地向对面的赵老推了过去。
赵老倒也没客道,单手将茶杯端起小抿一口回道:“不错!好茶!”
二黑则是有些腼腆的含笑道:“都说赵老最爱喝滇红,我满七城的打听产自西北边陲的滇红,咱七城那儿还有上好的存货。这约赵老约的又太急,深怕您不满意。”
赵老摆了摆手称赞道:“二先生这茶,汤色红鲜明亮,金圈突出,滋味浓强一看就是上好的滇红。二先生有心了!”
“班门弄斧班门弄斧,只要赵老您满意就好!”
二黑的态度一如既往的异常恭敬,对赵老这种重规矩讲辈分的老派人十分受用。
“二先生,关于你的目的说说吧!”赵老似乎并不像他外表所呈现的那般修身养性,说话办事颇有几分斩钉截铁的味道在里头。
“行!”二黑点了点头,也不含糊直奔主题的问道:“赵老,以您的资历和能力,为什么不愿意救赵家商会与水火之中?”
原本还抿着茶水的赵老,变了脸色虎目一瞪道:“二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
“再大的商还能大的过官么?古往今来,生意越大出的纰漏就越多,就连富可敌国的万三千沈万三仍然逃不出洪武大帝的手掌心,你说赵家商会比之沈首富如何?”
赵老放下茶杯,皱着眉头回道:“二先生,大家都不是单打独斗的。你这话是不是说的有点过了?”
很显然,赵老将二黑的话当成了威胁,那自然就不会有什么好态度了。
“不不不!”二黑缓缓地摇了摇脑袋,慢条斯理的端起了茶杯,沾湿了嘴唇厚又放了下来。
将谈判主动权的火候拿捏的恰当好处,只见赵老的眼神愈发凝重后,他才轻声说道:“这跟是不是单打独斗没关系的,赵老您说,现在都实行区域自治了,论权势谁还大得过城主吗?”
“这事儿还涉及到城主?不是我们商会和你们谈吗?”
“糊涂啊老赵!”二黑一声感叹。
“我们是什么?我们说白了不就是指着官方抠点缝子的二道贩子吗?我们能解决的问题,自然是我们解决。可是我们要解决不了呢?您觉着城领导班子会把改造项目当个笑话一样,无限制的耗下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