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少东家在没有办法处理手下权臣时,竟然使用栽赃陷害这样的小伎俩,最后还让人家反戈一击,岂不是笑掉大牙?
虽更倾向于十五天后,将所有的一切呈现在大家眼前,可用余光一扫看到文伯和吴海两人眼中的坚定时,罗挚旗又选择了闭上自己的嘴巴。
“小罗你手里握着腾泰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我和小海各占百分之五,咱加一块儿手里都才百分之三十五。现阶段,我能保证的另外七名掐着股份的股东能站到咱这边的,一定能拿到的腾泰股份只有百分之五。也就是说我们最起码还得再拿百分之十,而且速度不能比郭华慢。”
文伯按照自己掌握的信息逐条分析道:“在股份上我们占的优势并不大。如果郭华按照今天的整法,和其他股东大大感情牌,再许以重利,咱的处境会变得很危险。”
在罗挚旗的潜意识里,他仅仅把郭华当做是自家的奴才,眼下见郭华真窥探应属于自己的权势,自然是愤慨不已。
好在这几年罗挚旗的心智也愈发成熟,气归气,他还是压抑着自己的怒气,语气尽量平和的问道:“文伯,那您看现在怎么做比较合适?”
文伯作为老罗钦定的“太子太傅”,又属于腾泰资历最老的那一批人,对于眼下时局看的自然也比罗挚旗要清晰不少。
“待会我就让人起草一份股权转让书,我和小海的股份先转到你名下。回头我再对其余七名股东进行分析,咱从易到难,一个一个的啃过去,机会总会有的。”
采取了较为保守,稳中求胜的办法。
“文伯,海哥……”罗挚旗想说些什么,却被吴海笑着,摆手打断道:“咱股份在自己手上跟在你手上没什么区别,先把这一关过了再说吧。”
文伯拍了拍罗挚旗的肩膀,言语关切的说道:“小罗,你父亲既然把你交给了我们,你就别想太多,我们能帮你的一定会尽全力帮你。小海这些年在公司里一直是唱黑脸,他不适合去和其他股东打交道,咱两先兵分两路把能谈到手的股份,抓紧谈下来,其他的事儿晚点再说也不迟。”
……
另外一边,鼻青脸肿额头上还出现了好几处红斑的周新正破口大骂道:“吴海那王八犊子,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
“就是就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阿新打成这逼样,这换谁谁都来火啊!”郑眉也扯着他的公鸭嗓在边上符合道。
郭华在一旁抽着烟,表情同样是烦躁不已。
吴海绝对是腾泰内部“战神”级别的存在,即便他现在站在自己的对立面,不到万不得已,郭华也不想和他过招。
“今天的事儿,算我欠你们俩的。”为了稳定军心,这种时候郭华总得说两句安慰人的话。
“华哥,不是欠不欠的问题。咱这么多年你的老兄弟了,谁跟你扯这个啊?”周新解释了一句。
“就是!华哥,吴海明知道咱俩是你的人,还当着所有人的面羞辱我们,完全就是没把你当回事!”郑眉一个劲的扇阴风点鬼火。
郭华哪怕想尽量不去想吴海的嚣张跋扈,可是只要一有人提到这名字,再联想到之前他对自己的爱理不理就有些不舒服。
强压着火气的郭华回道:“亲兄弟明算账,忙不白帮,我拿了腾泰,你两现在就坐我的位置。”